的可行性;第二阶段,建设中试生产线,进行工艺优化;第三阶段,建设工业化示范装置,实现技术的产业化应用。”
“每个阶段都需要多长时间?需要多少投入?”冶金部的处长刘建国终于开口了。作为政府官员,他更关心的是项目的可操作性。
“第一阶段预计需要一年时间,投入约50万元;第二阶段需要两年时间,投入约200万元;第三阶段需要三年时间,投入约800万元。”沈良报出的这些数字显然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刘处长听到这些数字,眉头微微皱起。一千多万的投入,对于现在的中国来说,确实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投入确实不少,”刘处长说道,“但如果真能实现技术突破,这个投资回报比还是很可观的。关键是,我们如何保证项目的成功率?”
这个问题问得很尖锐。在场的每个人都知道,技术创新项目的风险很高,特别是这种跨越性的技术创新。
沈良早就准备好了答案:“我建议成立联合研发团队,集中全国相关领域的优秀人才。同时,与国外的先进企业进行有选择的技术交流,学习他们的先进经验,但不依赖他们的技术路线。”
“说得容易,做起来难啊,”王总工感叹道,“人才、资金、设备,哪一样都不是轻易能解决的。”
“王总工说得对,”沈良的语调突然变得沉稳而有力,“但是,如果我们不去尝试,就永远不知道自己的潜力有多大。三十年前,我们连炼钢的基础技术都没有,现在不是也发展起来了吗?”
这句话说到了在场所有人的心坎里。
确实,新中国的工业发展史,就是一部自力更生、艰苦奋斗的创业史。
台下的议论声渐渐平息下来,大家都在思考沈良提出的技术路线和发展策略。
“沈同志的想法很有创意,”主持人总结道,“但是,从理论到实践,还需要经过充分的论证和验证。我建议,会后组织专门的技术论证会,邀请更多的专家参与讨论。”
沈良点头表示赞同,但内心却有些着急。
他知道,官方的论证程序往往会拖很长时间,而时间对于技术创新来说,是最宝贵的资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