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净净。」
「你刚才那番言论?」
「皇上交代的。」
「皇上怎麽交代的?」
「皇上说,驯服国朝文人,就像驯服一匹骏马,既要改掉它的臭脾气丶坏毛病,又不能打断它的脊梁。
皇上还说,一个王朝,一个国家,一个民族要是没有了脊梁,就是一件十分可悲的事。
唉,这左也不行,右也不行,着实让咱家为难了!」
刘国华却听得有些发呆,喃喃地念道:「脊梁?王朝,国家,民族。
皇上真是高瞻远瞩,让臣等敬佩不已啊。」
魏忠贤看在眼里,冷冷一笑,「你个狗球入的,我就知道,你刚才翻书找茬的话,又在咱家。幸好咱家得了皇爷的天机,才没有被你这狗球入的给带偏了。
咱家能体谅皇爷的苦心。
你们这些读书人,最是矫情。
摘几个瓜,去掉些枝枝蔓蔓,你们是双手赞成,还会冲在最前面。
党同伐异,还是你们自个说出来的。
可要是把你们的根都拔了,你们却又是第一个不答应。
可是又不能把全天下的读书人都杀了。
苦恼啊!」
刘国华警了他一眼,「皇上看得比你远。」
「那是当然,要不然你们这些瓜啊,藤啊,枝枝蔓蔓啊,早就被咱家拔光了。
好了,不说这些了。
说回正经事,皇上派我们两人来江南当黑白无常,你说说,怎麽对付这些江南士子?」
「魏公公,你说这些读书人拼命读书,为了什麽?」
「当官啊!荣华富贵啊!
真以为是报效朝廷啊!说的比唱的还好听!」
「魏公公一语中的,所以我们要从根上去纠正。」
「说说,你想如何做?」
「办学!」
魏忠贤嘴里的一口热茶,噗吡喷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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