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们的讨论声中。
时间匆匆。
一晃眼,旭日东升。
随着那橘红色的太阳从布满皑皑白雪的山顶冒出。
赵以安的生物钟将他从沉睡中唤醒。
打了个哈欠,抻了个懒腰。
听着那骨头活动所发出的脆响,犹如鞭炮一般在他身体各处响起。
赵以安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从床上爬起,来到卫生间,很快便听到遄急的水声从中传出。
解决完生理需求。
赵以安打开水龙头,用冷水洗了一把脸。
简单擦拭了一番,就来到窗户前,拉开窗帘,打开窗户。
“呼—”
冷冽的寒风犹如刀子一般顿时袭来。
它打在赵以安的脸上,饶是以赵以安的身体素质,也被冻得打了个哆嗦。
“哈—”
呼出一口白雾。
赵以安朝着窗外看去。
窗外的雪还没有停。
不过已经从最初的鹅毛大雪,变成了绵绵细雪。
经过一晚上的洗礼。
夷陵这座城市已经被白雪所覆盖。
目之所及,圣洁无比。
犹如一座雪国。
兴许是因为天太早,又兴许是因为天太冷。
马路上很是冷清。
一个行人都看不到。
看着这样的天气。
赵以安的心中免不了有些许躁动。
因为从小到大,他最喜欢的气候,就是下雪。
尤其是刚下雪那会儿,亦或者是下雪后的第二天。
在雪还洁白无瑕,没有开始融化的时候。
赵以安总觉得其很是圣洁。
站在其中,仿佛整个人都要被净化了一般。
“不行,得下去跑两圈!”
赵以安做出决定。
随后穿上衣服,一路小跑下楼。
来到这里,赵以安发现自己不是第一个。
有人比他还要早。
是季伶。
“这么早就醒了?”
见到她,赵以安走上前,笑问道。
按理来说,遭遇了昨晚那档子事,季伶不说会睡得很死,至少也不应该有精神起的这么早才是。
关键是她还抢先一步下楼了。
“你该不会一直没睡吧?”
赵以安又问道。
闻言,季伶摇了摇头:
“没,我到宾馆就睡了,只是习惯性的早起了而已。”
“倒是您。”
季伶转过身来,看着赵以安微微歪头:“您怎么醒的这么早啊?不再休息一会儿吗?”
昨天晚上,要说谁出力最多,赵以安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
在遭遇车祸后,他第一时间就站了出来,稳定人心。
而后又手撕火车,与熊搏杀。
这不管是对肉体还是精神都是一种极大的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