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同时,必须预留后手,防范盐政突变的风险。
或许……可以在信用体系初成、吸引到首批钱粮后,便主动寻求将制盐之法“献”于朝廷,将东宫从此事的直接经营中剥离出来,转而扮演倡导官营、为国谋利的角色。
在循序渐进,用其他物品代替锚定之物。
但这需要极高的操作技巧和对时机的精准把握。
东宫。
验过鱼符,穿过重重宫禁,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不同于往日的凝滞。
宦官宫女步履匆匆,眼神低垂。
太子举荐受挫,魏王势力抬头,这里的每一丝风都带着寒意。
显德殿就在前方。
李逸尘深吸一口气,往自己的班房去等轮读时刻。
“你回来了。”李承乾的声音有些沙哑,透着一股压抑的疲惫。
“臣参见殿下。”李逸尘依礼参拜。
李承乾摆了摆手,示意他近前。
待李逸尘走到案前数步远站定,他才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算不上笑的表情。
“逸尘,崔敦礼不日即将受命。”
他的目光终于聚焦到李逸尘脸上,带着探询。
“逸尘,你告诉孤,还要等多久?”
李逸尘沉默片刻,并未直接回答,而是从腰间解下了那支紫竹毛笔。
“殿下,臣此前所言,需一锚定物,以殿下之信用,撬动钱粮。”
李承乾的视线落在毛笔上,眉头微蹙,显然不明所以。
“此物,便是盐。”李逸尘平静地说道。
“盐?”李承乾怔住,随即脸上浮现荒谬之色。
“逸尘!你莫不是昏了头?盐?市面上随处可买的盐?此物如何能换来十五万贯钱,二十万石粮?”
他身体前倾,语气激动起来。
“你若说是什么海外珍宝、稀罕物事,孤或许还能信上几分!”
“盐?你这是要孤去学那贩夫走卒,卖盐牟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