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他必须用这最快可见效之物,先稳住太子,稳住东宫的基本盘。
而且他也需要通过这番操作引发朝堂震动,去引导李承乾如何正确去斗争,摒弃任何不该有的念头。
他取过一支早已备好的紫竹毛笔,笔杆中空。
他以薄油纸将精盐仔细包好,分成数小包,逐一塞入笔杆之内,以原塞封口,外观毫无破绽。
此举并非万全,若遇有心人详细查验,必然暴露。
但他赌的是短期内无人会注意一支寻常毛笔,赌的是面见太子时的私密。
他将藏盐的毛笔插入腰间丝绦,如同寻常文士。
推门而出时,天色尚早,晨雾未散。
李诠立于院中,似乎已等候多时。
他目光扫过李逸尘腰间毛笔,并未多问,只沉声道:“前些时日,吏部王主事来过。”
李诠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干涩。
李逸尘脚步微顿。
“所为何事?”
“闲谈而已。问及你在东宫近况,言谈间……问你过往的经历。”
李诠的话语缓慢。
“如今西州黜陟使一职,恐不日将有明旨,崔敦礼其人,颇得圣心。”
李逸尘默然。
父亲这是在用他所能及的方式,告知他朝中风向。
“孩儿知道了。”李逸尘躬身一礼。
“阿耶放心,孩儿自有分寸。”
李诠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复杂难言,只是挥了挥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99章这……这是何盐?从何得来?(第2/2页)
“去吧。万事……谨慎。”
走出李宅,空气清冷。
延康坊内已有早起的行人,坊墙沉默地矗立,分割着一个个或显赫或卑微的家族。
他脑海中不断将后续步骤在脑中反复推演。
献盐只是第一步,关键在于以此为基础,迅速搭建起信用的框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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