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树上的梨花、苹果花也不闲着,毛团子们从花蕊里钻出来,有的挂在花瓣边缘晃悠,有的顺着枝桠往下爬。
一个,两个,三个……接着是四个、五个——越来越多的毛团子从花里涌出来,像雨后春笋冒尖似的,眨眼间就漫了半片草地。“哎呀!好久没来客人啦!”有个暖黄团子晃着小尾巴喊,声音软乎乎的;“都起床都起床!是客人来啦!”银白团子蹦得高,荧光拍着草叶;“”Гости!另一个团子从铃兰里滚出:「过~斯~季~~!」
整群毛团涌向我:「过斯季!过斯季!过斯季!」
没等我反应,毛团子们突然聚成一大团,裹着雪绒花的甜、铃兰的清,呼啦啦往我身上扑——软乎乎的绒毛压得我往后倒,后背贴在草地上,身上堆着一层又一层毛团,连脸都被蹭得发痒。“哇,这真是甜蜜的负担!”我笑着抬手,想摸最顶上的团子,却被又涌来的几只压得抬不起手。
“世界上最爽的事莫过于此——被一群裹着花香的毛茸茸压在身下,连呼吸都沾着软绒甜!”灰烬的笑声在脑里滚得欢。
丰丰急得飘过来,暖黄荧光裹着小角,轻轻顶开最外层的毛团:“好啦好啦,别闹啦!再这样压着,客人都要没法呼吸啦!”毛团子们才慢慢挪开些,却还围着我蹭,小眼睛亮晶晶的,舍不得走远。
指尖还留着毛团蹭过的软绒,暖乎乎的触感缠着指缝,我忍不住弯了弯手,想再多摸两把这些圆滚滚的小家伙。毛团们立刻凑上来,有的用小脑袋顶我的掌心,有的顺着指缝往上爬,偶尔发出的呼噜噜声,像把小石子扔进棉花里,软得人心尖发颤。
识识晃着狐狸尾巴飘过来,淡蓝光裹着绒毛:“这里是给每位成年精灵选仙灵伙伴的地方,地脉的光会帮着找最合心意的那一个。”
曜石的斗篷扫过草叶,声音沉得像地脉的嗡鸣:“按我们迁徙来的习俗,精灵成年时必须来这儿——不是选个‘所有物’,是找个能缔结契约的伴,往后一辈子,互相陪着走。”
月芙拽了拽我的袖子,眼里闪着笑:“我和丰丰就是在这儿遇见的!当时他躲在铃兰里,我一伸手就被他蹭了满手绒毛。”
丰丰飘到月芙身边,嘴上说着“运气真差,跟了你这个总追蝴蝶的笨蛋”,尾巴尖却悄悄绕上月芙的手腕,往她肩上蹭得更紧,暖黄荧光都透着点撒娇的软。
我攥着衣角,眼睛一下子亮了,连声音都带了点颤:“所以……我也能有一只属于自己的毛茸茸?”
“傻人有傻福,还真让你赶上这好事了。”灰烬的调侃里藏着点羡慕。
“错了,不是‘属于’。”识识晃了晃尖耳朵,认真纠正,“是‘驯养’。”
“驯养?”我愣了愣,没太明白。
“你这脑子咋不开窍?”灰烬的声音炸响,“这种要陪一辈子的灵魂交情,从来就没有谁归谁管的说法——是你俩互相驯养,你陪它长大,它陪你闯,是双向的念想。”
“你他妈又在这儿拽文!”我气笑了,“说吧,又是从轮回里哪本书看来的?”
“就那本《小王子》,童话书,说了你也未必有耐心看。”灰烬哼了声,没再贫嘴。
曜石往前飘了两步,指尖指向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