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霁华今日一早本是在查帐本的,却没想到墨竹拿了封信进来,说是一个小孩子交给她的,让她务必要交到自己的手里。
叶霁华一脸疑惑地打开了信,只见上头写着“今日巳时初,听雨阁二楼的一号包厢内,有要事同汝相商,万望赴约。”
底下的署名是“孔华松”三个字。
叶霁华看完就更疑惑了,自从上次她和孔华松见过一面后,两人就再无交集,这孔华松能有什么要事要同自己商量呢?
叶霁华疑惑归疑惑,但还是让墨竹去吩咐人备马车,打算去见一见孔华松。
她按着信上的时间来到听雨阁,一路上了二楼的包厢,一打开门,果然看见孔华松在里头坐着。
叶霁华在他面前坐定,然后开门见山地问道:“你找我来说有要事相商,是什么事啊?”
“我找你?”孔华松听了叶霁华的话,疑惑地问道:“不是霁华你让人给我送信,说有要事同我相商,邀我在此处相见的吗?”
叶霁华一听,心里立刻就涌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她道:“我没有给你送过信。相反,今早有个孩子给了我婢女一封信,让她务必要交到我手里。我打开信一看,发现是你写的,邀我到此处来商量要事!”
孔华松听到此处也察觉到不对了,他拿起桌上放着的一个油纸包,道:“那你可知这是什么?我适才进来的时候,就发现这东西被放在这儿。”
叶霁华伸手接过油纸包,刚想打开来看看的时候,门“砰”的一下被人踢开了,她吓了一跳,手上的东西差点没掉到地上去。
她甚至都没看清踹开了门的人是谁,手中的油纸包就被人一把夺走了。
接着,周穆清和周望舒就猛地冲了上来,把她护在了身后。
叶霁华被这一连串的变故给整懵了,她问道:“清儿,舒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等周穆清回答,周雅纭便讽刺道:“事到如今,叶夫人还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吗?你勾结孔华松,几次三番同他见面,还给我弟弟下了岭南特有的七日芙蓉,差点要了我弟弟的命!你现在装出这种无辜的样子给谁看呢?!”
“周雅纭你给我闭嘴!”周穆清喝道:“现在事情尚未水落石出,你没有权利污蔑我母亲!”
叶霁华适才听了周雅纭的话根本就没反应过来,现在反应过来了,她才发现自己一脚踏进了别人做的局中!
就在这时,那名跟着周冠瑾等人来到听雨阁的大夫说道:“国公爷,这东西确实是七日芙蓉!”
周雅纭一听,冷笑道:“叶夫人,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要说?若是没有,咱们便见官去吧!”
“你急什么?父亲都没发话,你凭什么让我母亲去见官?”周望舒道:“我母亲是你的长辈,你最好给我放尊重些。”
“别忘了,你和裴氏身上还有一堆人命没讲清楚呢!你有什么可嚣张的?!”
周望舒常年在军中任职,身上的气势十分凌厉,他眼带威胁地看着周雅纭的时候,确实把周雅纭吓得不轻。
她把脸一撇,也不再去看周望舒等人了。
“好了,说正事吧。”周冠瑾看着叶霁华,沉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