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小老太太坐在火炉旁,还在忙活着。
姚栀栀凑过去一看,好像是大人尺寸的毛衣,好奇比划了一下:“给我姐的?”
“给你的,之前怀孕的穿不了了,我给你拆了,重新织两件。”谢春杏是个贤妻良母,除了爱哭。
人无完人,姚栀栀彻底原谅她了。
从身后搂住她的脖子:“你再喊我一声乖宝,我想听。”
“乖宝,快去躺着,月子里不能着凉。”谢春杏刚被二女儿逼着喝了一碗中药,眼睛还红着呢。
姚栀栀从兜里掏了块奶糖出来,剥好了,塞到小老太太嘴里:“等下我也要喝生化汤,下次等等我,咱娘儿俩一起喝药。”
“唔,好。”谢春杏见她还不进去,赶紧告状,扬声道,“长霄,快劝劝你老婆,堂屋有风。”
“来啦!”祁长霄正在院子里给小星星擦屁股呢,孩子舅舅给孩子做了个小马桶,自己会上,可是冬天穿得多,小胳膊够不着擦屁屁。
擦完屁屁,爷儿俩洗了手,一起进来,一左一右,把这个不听话的产妇给请回了里间。
祁长霄一脸严肃,还没有开口,小星星便训斥起来:“妈妈不乖,不能吹风风!”
姚栀栀哭笑不得,这会儿没风啊,再说她戴了帽子。
好吧,拗不过他们,躺着就是了。
两天后睁开眼,床上多了一件簇新的毛衣,上面还有小龙的图案,呆头呆脑的,把她逗笑了。
穿上试了试,还行,稍微宽松一点,毕竟她刚生了孩子,肚子还没有完全平复下去,而且这么一来,里面可以套件棉背心。
穿上后??瑟瑟的,非要喊长霄进来看看。
祁长霄没见过这么幼稚的老婆,被她逗笑了,笑着笑着,又有点心疼。
怎么好呢?他总觉得不管做什么都不能弥补她童年的缺憾。
只能加倍加倍加倍的对她好。
想起她珍藏的大哥带来的那张画,夜里便伏在桌子前面,画一张他们一家四口的。
姚栀栀睡了一觉醒来,发现书桌那边还亮着灯,赶紧小心翼翼地披上衣服,下床看看。
暖黄色的灯光下,认真描摹线稿的男人,看起来是那么的帅气,那么的招人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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