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什么积蓄,哪像你啊,青年才俊,八级工。”
“我怎么觉得你在挖苦我?”
“有吗?那咱俩换换?”
“换了你会吗?”
“那不是咯,你的八级工千金不换,你愁什么?”
“是啊,我愁什么。”
“回吧,不送你了。”
“不用,我去山里跟螺丝钉谈恋爱了,勿念。”
“加油啊,明年也骗骗我的红包。”
“你也加油。”
陆鹤年回到住处,把院子里晒的被子收起来。
再把炉子的封口打开,把水烧开,泡一壶茶,坐在新年下午的阳光下,翻看着再次被退回的稿件。
算了,没有这个天赋,不写了。
随手把稿件全部丢在了炉子上,付之一炬,连带着一封寄出去的读者信。
姚栀栀出院的时候,爸爸和大哥已经回东北去了。
相聚总是短暂,心中不免遗憾。
不过这次,爸爸给孩子们留下了六块生肖牌。
冠英的是小马,光美的是小猴,小星星的是小猪,小辉辉和小风风的是小牛,小月亮的是小老虎。
回到家里躺下,姚栀栀发现枕头下面有点硌人,掀开一看,原来爸爸还给她留了一个小龙。
再看祁长霄的枕头下面,小老鼠。
姚栀栀忽然笑了,拿起两块生肖牌,看了又看,喜欢得不得了。
细节之处见真情,这就是亲爹,不一样的。
再看床尾,摆着四件小毛衣,小星星的是年前就织好了,一起拿出来。
小月亮的是刚赶出来的,新鲜热乎的,不知道小老太太有没有偷偷熬夜。
姚栀栀把四件小毛衣拿起来,摆在面前,看了又看。
什么没穿过的布拉吉,哪有亲妈亲手织的毛衣珍贵,虽然不是给她的。
她很是珍惜,把这些东西都收好,明天再给孩子换上。
吃完晚饭,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