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当也会以此为荣吧。”李徽微笑道。
陶定脸上1红,心里有些恼怒。但是李徽说的是实情,却也无言以对。
李徽继续道:“我听说过令祖陶公的事迹,令人钦佩之极。正所谓家世渊源,耳濡目染。作为陶公的子孙,纵然不能如陶公那般立下功勋,起码也不能坏了祖上的名声,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吧。陶太守说是么?”
陶定心中1惊,笑道:“那是自然,下官可是谨遵组训,绝不为阿翁丢脸的。”
李徽点头道:“我想也是。陶太守言谈风度都是绝佳的,本人1见如故。你我都出自寒门小族。我想我们定有许多共同的话语。今后,本官要在徐州推行各种措施,还希望陶太守多多配合。若有不当之处,也可指出。咱们徐州的事情徐州了结,大可不必闹的沸沸扬扬的。朝廷忙得很,我们这些人牧守1方,就是为朝廷分忧的,否则要我们何用?”
陶定背后冷汗冒出,忙道:“说的是,说的是。”
李徽又道:“我猜,此次严冬行动,定有漏网之鱼。陶大人回去之后要挖根刨底,避免死灰复燃。我相信你会做到的。其实我并不想处置官员,有个1官半职也都不容易,我也不愿让他们的努力化为东流。但是,他们也太不像话了。我不得不处置他们。陶太守回去后,同属官也把道理说清楚,免得他们误会。”
陶定忙道:“1定,1定。”
李徽看着前倨后恭的陶定,见他眼中的倨傲全无,知道陶定已经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呵呵笑道:“罢了,也不多说了。1会我设宴招待陶大人,这么冷的天,亲自押解犯人前来,颇为辛苦。叫上荀别驾,我们喝上几杯,也彼此熟悉熟悉。”
陶定忙道:“不敢,下官想早些赶回去。年关已近,衙署里还有许多事要安排呢。”
李徽笑道:“不忙,下午正好本官要赈济百姓。抄没官员的财产,本官用来采购了些年货分发。陶大人既然来了,便1起参与便是。这可是以我徐州各级官员的名义慰问百姓的。你来了正好。必须要去。”
陶定只得道:“如此,下官只好遵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