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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下的学生们纷纷点头,眼神里满是崇拜,有个胆大的学生喊道:“先生,等我们长大了,也要帮您编书!”
赵渊笑着点头:“好,好啊,有你们这份心,大乾的文脉就断不了!”
东宫侍卫房里,光线略显昏暗,白起正坐在桌前擦拭着他的佩剑“寒锋”。这把剑陪着他征战多年,剑身上的纹路里还藏着当年沙场的血迹。
他握紧剑柄,剑身在灯光下泛着冷光,眼神依旧沉静,却多了几分坚定——无论未来殿下要做什么,无论要等多少年,他的剑都会守着东宫,守着这位心怀天下的太子。
【更让人动容的是,昭文帝深知这些编修者的心血不易——他们中,有人为了核对一个典故,翻遍了十几座藏书楼,最后耗瞎了双眼;
有人为了整理医书,亲自上山采药、试药,累倒在书案前,再也没醒过来;还有人为了寻访孤本,从江南走到塞北,从东海走到西域,奔波万里,最后客死他乡。
这些人,没有惊天动地的功绩,没有封官加爵的荣耀,却用笔墨为大乾的文脉铺路。
于是在大典成书那年,昭文帝亲自下旨,在文华殿外修建“文心碑”——这块碑高九丈,宽三丈,用的是从泰山运来的青石,将赵渊、王阳明在内的两百三十九人的姓名、籍贯、功绩一一刻于碑上。
碑首题“天下同文,功在千秋”八个大字,是昭文帝亲笔所书,笔力遒劲,力透石背。他要让后世每一个读书人都能记住,是谁用笔墨为大乾撑起了文脉的脊梁!】
博主手指向光幕上的“文心碑”复原图——碑身斑驳,却字迹清晰,一个个名字排列整齐,从赵渊、王阳明,到负责抄录的小吏、负责绘图的工匠,无一遗漏。
金銮殿内,长孙皇后坐在凤椅上,看着碑上“天下同文,功在千秋”八个字,拿起丝帕轻轻按了按眼角。
她想起袁泽小时候,总喜欢拿着毛笔在纸上画小人,一边画一边说:“母后,等我长大了,要让所有做事的人都有名字,都能被记住。”
那时候她只当是孩童戏言,如今看来,他是真的把这句话刻在了心里。她柔声道:“泽儿真的长大了,竟懂得这般体恤文人,这般为天下考虑……”
天玄帝坐在龙椅上,看着光幕上的石碑,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龙椅扶手,眼中满是欣慰:“这孩子,比朕当年想的要远得多。朕治天下,是为了让百姓安稳;他编大典、立石碑,是为了让大乾的文脉永续。”
东宫花园里,桃花开得正艳,粉色的花瓣随风飘落。
诸葛婉穿着一身粉色衣裙,拉着袁泽的衣袖,蹦蹦跳跳地看着光幕上的石碑,眼睛亮得像星星:“太子哥哥!好棒啊!把所有编书先生的名字都刻在碑上,连抄书的小吏都有名字!以后我要是也做了有用的事,能被刻上去吗?”
袁泽揉了揉她的头发,笑着打趣:“只要你像阳明先生一样,多为百姓做事,就算不刻在碑上,大家也会把你记在心里。
比如你上次教隔壁的小乞丐识字,他现在能帮着卖菜的王大娘算账,这就是有用的事啊。”
诸葛婉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握紧小拳头:“那我以后要教更多人识字,要编一本给小孩子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