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眼下能做的,便是静候,同时再想想能让他更安心的法子。”
袁泽叹了口气,目光落在案上的《南洋侨社名录》上:“我就是觉得,像陈先生这样的人,若能早日相助,多少百姓能早一日得实惠。你说,他会不会觉得咱们的承诺是空谈?”
诸葛明抚须笑道:“殿下放宽心。陈先生是务实之人,咱们在东宫做的事——派魏征魏大人去各州核查赋税、让苏思雨姑娘修订农书、令白起整肃东宫侍卫以儆效尤,哪一件不是实打实的?
苏城定然也跟他提了,陈先生何等通透,能看出咱们是真心为百姓做事。”
正说着,白起从外而入。他一身玄色劲装,腰悬长刀,刚查完东宫侍卫轮值,袖口还沾着些许尘土。进门后抱拳行礼,声如洪钟:“殿下,东宫侍卫岗已查验完毕,一切妥当。听闻您还在牵挂南洋之事?”
袁泽点头:“是啊,陈嘉庚先生这样的贤才,若能来辅佐,实乃幸事。只是不知他何时能下定决心。”
白起瓮声说道:“殿下放心,陈先生若真是心系百姓,定会明白殿下的诚意。东宫这些天做的实事摆在那里,他不会视而不见。”
日子一天天过去,东宫众人虽各司其职,却都暗自惦记着南洋的消息。袁泽时常在书房翻阅南洋的卷宗,时而在舆图上标注商路,时而在农书上批注改良之法,只盼着苏城能早日带回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