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容谏雪衣衫完整,轻托着她的腰身,方便她垂头吻他。
他其实感觉到了她小小的不满与报复。
——她的报复方式,便是“不经意”咬他的舌尖。
容谏雪感觉到了,但却没有制止,反而轻抚她的后背,如同无声的鼓励。
舌尖处传来几分带着花香的铁锈味,小猫儿咬破了他的舌尖。
容谏雪微微眯眼,眼中闪过几分享受与偏执。
——他喜欢这样。
喜欢她触及他的骨血,沾惹在她的身上。
就好像,她是他的所有物一般,谁都无法夺去。
染了他气息的猎物,即便逃到天涯海角,他都会将她追回。
那点血腥味,更像是她爱他的证明。
容谏雪轻抚她的脊背,嗓音低哑地鼓励:“好乖。”
马车外仍是白疏桐喋喋不休的控诉,像是要说尽自己的委屈一般。
“疏桐知道少傅大人偏袒裴姐姐,但今日、今日是疏桐的册封大典,于疏桐而言,是一生最重要的日子!”
“少傅大人即便再讨厌疏桐,也不应该这样折辱我……”
容谏雪的眉宇间生起几分烦躁。
他知道她娇气,受不住那点颠簸。
便耐着性子地揉着她的腰身:“走么?”
裴惊絮急忙摇头,甚至有些警惕地看向他:“不要。”
容谏雪闻言,噙笑看她,不觉轻笑出声。
并未刻意压低笑声,远处,白疏桐听到马车内传来的声音,眼中闪过几分希冀的光亮。
“少傅大人,疏桐并不是想要怪罪您什么,”白疏桐认真道,“疏桐知道自己与少傅大人关系浅薄,但即便如此,疏桐只是希望您能明白,疏桐不想平白受了您的折辱。”
大义凛然的话,就好像她的所作所为,只是想要为自己的尊严争口气一样。
若是换做沈千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