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乱地捂住了男人的嘴。
——容谏雪这个禽兽,明明看上去衣冠楚楚,怎么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男人抓住她捂在他唇上的手,不容分说地扯过,吻咬她腕心上的软肉。
“江晦说,你在喝求子药。”
恰如其分的,裴惊絮面上带了慌张,声音颤抖:“没、没有,只是些补气血的汤药而已。”
“嗯,”容谏雪不欲戳穿,顺从地应了一声,“不论是什么,是药三分毒,停了吧。”
裴惊絮闻言,眼尾一红,低下头去:“我明白,阿絮不会给您添麻烦的,大人不必担心。”
容谏雪轻笑一声,惩罚似地咬了咬她纤细的手指,声音低哑闷沉:“裴惊絮,我的意思是,不必用孩子留住我。”
“我们成婚。”
顿了顿,男人凝眸看她,神情平静又认真:“若未出嫁便怀了孩子,难保会让旁人说了闲话,对你名声有损。”
“所以,不必用孩子,”容谏雪声音清冷,慢条斯理,“我来娶你。”
裴惊絮闻言,微微愣怔,眼底闪过一抹茫然与不解。
其实对于容谏雪而言,最好的办法便是先吊着她,让她先怀了子嗣,这样才能封住容氏夫妇的口,才能让他的声誉不受影响。
即便旁人问了起来,也最多只是告知旁人,是因为裴氏有了孩子,才不得不娶她为妻,让孩子归于正统。
这样的理由对于容谏雪而言,是最好最清白的,他不会承担那些骂名。
但此时,容谏雪却说,不用孩子。
裴惊絮眼中闪过几分情绪:“你……你不怕世人唾骂吗?”
容谏雪声音淡冷:“骂我什么?”
裴惊絮低下头去,声音小了下去:“骂你……抢了弟弟的妻室。”
容谏雪垂头,铺天盖地的吻便落了下来。
“那是他不中用。”
……
说不用孩子,容谏雪便当真没再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