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她最擅于那些虚情假意的服软。
尤其是面对容谏雪时。
神情不变,甚至连呼吸都不乱半分。
掐着她后腰的指骨紧了几分,容谏雪伸手,抓住了她的腕骨,牵引着她向下。
“那就好好表现。”
……
虚情假意,真假参半。
月色如水,裴惊絮眼角又积了眼泪。
——看来她今晚是睡不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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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裴惊絮睡到了日上三竿,也不知道容谏雪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叫了红药来帮她梳妆打扮,红药进了房门,与她说起昨晚之事。
“你是说,容玄舟在东院庭院中站了一整夜?”
裴惊絮看着铜镜中红润光泽的自己,微微挑眉。
红药抿着唇,强逼着自己不要笑出声来:“是,奴婢今日一大早去东院查看,就看到江侍卫在院门外守着,庭院中,二公子在树下坐了一整晚呢。”
裴惊絮唇角勾起,语气中带着几分漫不经心:“也就是容谏雪敢真的晾他一整夜。”
“今天一早,奴婢看到长公子……回了东院,不多时就带着二公子去上朝了,二公子的脸色看上去……难看极了。”
裴惊絮动了动眼珠,媚眼如丝:“去熬一碗银耳羹去给二公子送去,他问起来,就说昨夜我早早睡下了,其余的一概不知,清楚了吗?”
红药垂眸:“奴婢明白的。”
给裴惊絮梳理完毕,红药便退下了。
红药刚离开不久,门外就传来了江晦的敲门声:“二娘子,您在屋里头吗?”
裴惊絮起身,打开了房门:“江侍卫,怎么了?”
江晦朝着裴惊絮笑笑,恭敬地点了点头,将一只精致的盒子呈到了裴惊絮面前。
“二娘子,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