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发现她的走神,容谏雪惩罚似的咬了咬她的肩头,丝丝点点的疼意强迫她回神。
轻呼一声,裴惊絮缩了缩脖子,那被衾并未覆住她光洁细腻的肩头。
月光洒落在她细腻光滑的肩膀之上,连带着青丝也罩了银纱。
“君谋怎么想?”裴惊絮微微侧头,问身后的男人。
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容谏雪轻笑一声,又往她身下送了送,昭示着自己的不悦。
“于我而言,没什么分别。”
确实没什么分别。
虽说容谏雪及冠多年,也并未与容府分家,但东院的吃穿用度一向不必向容氏夫妇禀报,容氏夫妇自然也不敢多管教容谏雪,是以,虽说没有分家,倒也与分家没什么差别。
以容谏雪的立场来看,他应当是不太在意这件事的。
毕竟他与容氏夫妇感情淡泊,之所以留在他们身边,也多是想要尽一份孝心,遂了容柏茂的愿罢了。
裴惊絮微微咬唇,瞬间抓住了这件事的关键。
分家这件事,只有容玄舟一人坚持,容氏夫妇犹豫不决,所以最后的决定权,还是在容谏雪身上。
这样想着,裴惊絮终于转过身去,与男人对视。
“君谋,我们不分家好不好……”
容谏雪微微挑眉,墨色的瞳孔看不出半分情绪,视线落在她的脸上,叫人分辨不出什么。
“为什么不分?”容谏雪嗓音沙哑低沉,“因为你不想同他和离,又要这般与我同床共枕?”
裴惊絮从不介意在容谏雪面前,适当地暴露自己的“真实目的”。
只有相信了她的“目的”,她的所作所为才会更加可信。
长睫轻颤,裴惊絮主动环住男人的腰身,通身的柔软皆入他怀。
“先生,阿絮……还没准备好……”
声音怯懦细软,似真似假:“先生,给阿絮一些时间考虑好不好……”
“阿絮还没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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