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今的处境,了解到她在容府西院,在容玄舟回京之后,过得并不算顺心如意。
当然,让红药求容谏雪回来救她,算是下策。
最好的结果,其实是——
--
容谏雪的马车朝着城门外驶去。
马车外的江晦叹了口气,还是小声嘟囔着:“公子,属下觉得,二娘子不是不重诺的人。”
“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二娘子才不来的?”
“公子,属下以为,二娘子她——”
“闭嘴。”马车内,容谏雪冷声打断了江晦的话。
江晦便不敢再说话了。
男人骨节微顿,手中摩挲着那些誊抄的经文。
【夫兄是对阿絮最好的人……】
【阿絮除了夫兄,便谁都不能依靠了。】
【夫兄,帮帮阿絮吧……】
【夫兄……】
容谏雪微微阖眼:“江晦。”
“公子?”
“掉头。”
……
马车重新停在了容府门口。
容谏雪走下马车,三两步来到了西院。
西院只有来往的下人,见到容谏雪,惶恐地低头行礼。
“裴惊絮呢?”
容谏雪冷声问道。
“二、二娘子她、她——”下人支支吾吾,什么也说不出来。
“放我出去!容玄舟,放我出去!”
“夫君!夫君求您!妾今日有重要的人要见,夫君放妾身出去好不好!”
“放我出去!”
“……”
&n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