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说到这里,容玄舟唇角勾起几分弧度:“昨晚她还对我说,愿为了我赴死这种傻话。”
裴惊絮挚爱容玄舟,此事整个京城,人尽皆知。
——这是容玄舟的资本。
马车内,容谏雪嗓音似乎比刚刚冷了几分:“那是你们的事,不必同我说这些。”
容玄舟笑了笑,跟容谏雪打过招呼,便带着两个孩子离开了。
江晦皱了皱眉,终究还是走到马车前,轻声开口:“公子……”
“走。”
不等江晦再说什么,容谏雪冷声吩咐。
刚刚江晦与容玄舟交谈的声音不算小,容谏雪自然也听到了。
——她不在府中。
那点微不足道的“约定”,他竟当了真。
江晦闻言,急忙道:“那个公子,要不属下去近处看看,兴许二娘子没走远,只是在附近转转呢?”
“我说,走。”
声音冷若寒霜,江晦缩了缩脖子,低头应了声“是”。
上了马车,江晦驾马往城外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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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院客房内。
裴惊絮换了身湖蓝色的衣裙,走到玄关处。
房门被反锁了,有下人在一旁守着,任谁也无法靠近。
敲动了几下房门,裴惊絮装模作样地喊了几声:“放我出去!容玄舟,你不能这样对我!”
“放我出去!”
门外下人冷嗤一声,只当做听不见。
裴惊絮慢悠悠地回到梳妆台前,静候。
昨晚她吩咐了红药,让她在城门口等着。
若在城门外看到容谏雪的马车,便能向他“求救”,让容谏雪赶来“救”她。
她需要让容谏雪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