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示意义”。
既不脱离时代,又提升了论文的格局。
论文全文2万4千字,处于一个符合当前许成军能力范畴下的论文篇幅。
对许成军来说,当时中文核心期刊《文学遗产》《复旦学报(社会科学版)》《中国语文》等的单篇论文篇幅普遍在1万—3万字。
过长稿件需拆分发表。
而许成军的论文投稿或纳入院系学术成果,在符合期刊版面要求的前提下,1.5万—3万字是既能承载创新观点,又易被发表接纳的最优区间。
这一篇论文不算查阅文献和前期的准备工作,光从写作上,前后共用了许成军一周的时间。
这一周除了上课和文学社筹备事宜,基本时间都投入在了这篇宋代文学的学术论文中。
许成军对其报以相当的期待。
“宋代女性词人研究”、“宋代市民文学与瓦舍文化”、“宋代理学与文学的关系”虽更有可能惊艳这个时代的文学圈,但是文献的单薄和主题的过于宏大限制了其发挥。
写完论文的许成军伸了个懒腰,把目光投向窗外,日光西斜。
一旁的苏曼舒第一时间察觉到许成军的异样,轻轻地挪了挪身子:“写完啦”
“算是初稿,完成了,看看后续章师兄有什么意见吧。”
“当时你选择宋代文学的时候,我爸回家还大吃一惊,咱们学校在宋代研究没有哪个老师在这个领域。”
“正因为没有所以,我要去研究嘛。”许成军笑着点头。
“走,吃饭去!”
“等我会!让我把这点内容写完,你的论文写完了,我可还没有!”
苏曼舒皱了皱小鼻子,她也开始写了第一篇经济领域的论文。
被许成军刺激的——
这几天忙着跟论文死磕的间隙,许成军的新作《希望的信匣子》也总算熬到了收尾阶段。
他也遇到了幸福的烦恼。
这刚写完的稿子,到底投给谁
开学这一个月,编辑们跟约好了似的往他这儿递橄榄枝。
《魔都文学》《十月》《京城文艺》连带《文汇报》,一个个把约稿信送上门,待遇给的都是当前青年作家能摸到的“稿酬天板”。
千字八块。
听得他都想给编辑们顺道带杯热茶。
可最让中文系炸锅的,还得是《收获》杂志的李晓琳。
这位编辑为了找他,愣是跑了两趟学校。
第一次来早了,扑了个空。
第二次学乖了,直接蹲守到中文系的授课教室,把刚下课想溜号的许成军逮了个正着。
教室门口的老师同学本来还凑着看热闹,一听说“这是《收获》的编辑”,再一听“是来找许成军的”,瞬间就炸开了锅。
要知道这年代,中文系学子甚至中文系的讲师谁不把“作品上《收获》”当终极梦想
许成军倒好,直接解锁了编辑上门堵人的顶配待遇,旁人看他的眼神都快冒光了。
等许成军忙完手里的事,跟李晓琳碰面时已是一个小时后。
俩人找了个没学生扎堆的操场角落,扯起了他的写作,顺带聊到《试衣镜》的后续。
谁能想到,一篇短篇小说愣是搅起一场“文学论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