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谋它法四个字,说得轻描淡写,却像一块冰砸在柳贵人心上。她猛地抬头,想看清黑影的脸,可兜帽压得太低,只看到他下颌线绷得极紧,显然不是在说笑。她攥着匕的手松了松,父亲竟还留了后手?这送子丸若是不成,难道还有更好的法子?黑影没再多言,转身走向窗棂。他的动作依旧轻盈,像一片落叶般飘到窗边,临翻出去时,又回头看了她一眼:“瓷瓶用完后,埋在院角梅树下,别留下痕迹。”话音未落,人已消失在窗外,只余下窗缝里漏进来的一缕寒风,吹得烛火猛地晃了一下,差点熄灭。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