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怎会”“水源被截断。”独孤忍突然抬头,左眼下方的伤疤在闪电照耀下狰狞如蜈蚣,“所有人都找不到水,将士活活渴死在戈壁滩上。”他的声音突然拔高,惊起城头几只寒鸦,“还有疫病,中军后军都无法幸免”话未说完,剧烈的咳嗽撕扯着他的喉咙,指缝间渗出的血沫混着雨水滴落。种应安望着对方染血的衣甲,心中泛起寒意。正要追问,却见对方突然剧烈摇晃,险些栽倒。种鄂慌忙上前搀扶,触到对方后背湿漉漉的一片,不知是雨水还是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