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心中一惊,连忙用力将银簪拔出,却现银簪的尖端带出了一些碎屑。
她好奇地凑近一看,只见这些碎屑竟然是从窗框的夹层中掉出来的。
沈星晚心中一动,难道这窗框还有夹层不成?
她小心翼翼地用银簪挑开夹层的墙纸,果然,一张泛黄的纸张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沈星晚轻轻吹去纸张上的灰尘,二十年前的实验室平面图便在尘埃中缓缓展开。
这张平面图绘制得十分精细,甚至连逃生通道的位置都标注得清清楚楚。
沈星晚的目光顺着逃生通道的红线看去,惊讶地现这条红线竟然正好穿过了她和顾言此刻所站立的位置!
就在这时,一阵巨大的轰鸣声突然传来,原来是外面的推土机正在作业,那震耳欲聋的声音震得屋顶的梁上积灰纷纷掉落。
沈星晚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反应,顾言突然一个箭步冲上前,紧紧地抱住了她。
紧接着,顾言抱着她一起滚进了密室的暗门里。
只听身后传来一声“咔嗒”
的轻响,那扇民国时期的黄铜锁门在他们身后紧紧地闭合了起来。
手电筒光束扫过密室四壁,沈星晚的呼吸凝在玻璃展柜前。
顾明玥的实验服整齐叠放,胸口口袋插着支孔雀翎钢笔,墨水瓶里沉淀着黑褐色的血迹。
当她掀开实验日志扉页,夹着的b单飘然落地——双胞胎影像旁标注着"
胚胎ab过敏源置换成功"
。
"
我们才是最初的实验组。
"
顾言的指尖抚过泛黄的胎儿影像,"
林静怡把我们当成活体培养皿。
"
密室突然震颤,裴景明透过扩音器的声音带着电流杂音:"
给你们五分钟收拾遗物。
"
钢铲撞击承重墙的闷响中,沈星晚迅将文件塞进顾明玥的诊疗箱,箱底暗格弹出一支冷冻多年的血清试管。
"
父亲留的解毒剂。
"
她将试管举到应急灯下,淡金色液体中悬浮着星云状物质,"
用他和明玥姐的骨髓培养的。
"
承重墙裂缝如蛛网蔓延。
顾言突然掀开密室地砖,曝露出的逃生通道积满黑水。
当他背着沈星晚涉水而行时,她的化疗泵导管勾住锈蚀的铁梯,在墙面拖出血色银河。
"
往左。
"
沈星晚的呼吸喷在他耳后,溃烂的疤痕擦过混凝土墙面,"
第三个岔口有父亲埋的时光胶囊。
"
拆迁队的探照灯刺破下水道口。
裴景明的鳄鱼皮鞋踏进污水时,顾言正用瑞士军刀撬开生锈的保险箱。
1998年的录像带裹在防水布里,画面中林静怡正往双胞胎的奶瓶滴入过敏原试剂。
"
直播出去。
"
沈星晚将手机架在污水管裂缝处,"
让推土机成为我们的摄像机。
"
当顾氏医疗人体实验冲上热搜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