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一周,所有银行间市场的美元卖盘数据调出来。”约翰指着屏幕,“我要看最原始的流水。”
“是法国人又在闹脾气吗?”乔治问。
“不像。”约翰摇头。
他指着屏幕上的细微波动。
“这个,这里一点,那里一点,看着没多少,但一直没停过。”
几分钟后,乔治拿着一份打印出来的报表回来。
“先生,您看看。这些卖盘的来源非常分散,有东京的,有法兰克的,也有我们伦敦的。根本找不到一个统一的源头。”
约翰拿过报表,一页一页地翻看。
他的手指忽然停在某一页上。
“不对。”他指着上面一连串的代码,“这些交易的最终清算,都指向了同一个地方。”
“哪里?”
“瑞士。”约翰的眼睛眯了起来,“几家我们听都没听说过的小型私人银行。”
他站起身,走到巨大的玻璃窗前,看着楼下穿行的红色双层巴士。
“去查,把这几家瑞士银行的背景,给我翻个底朝天。”
……
纽约,曼哈顿中城,摩根士丹利大楼。
风险控制部门。
刺耳的警报声突然响起。
一个穿着定制西装的年轻人,皱着眉走到一台不断闪着红光的终端机前。
“怎么回事?”
“主管,我们的模型触发了最高级别的警报。”一个技术员紧张地说。
“警报内容是什么?”
“模型监测到,有一个针对美元的,规模巨大,并且组织度极高的‘幽灵卖压’。”技术员指着屏幕上的数据流,“它……它认为,有人在对美元发动协同攻击。”
主管看了一眼屏幕上复杂的模型图,笑了。
“攻击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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