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要是就这样死了,我抄了你的酒楼,唯你是问!”
雨越堆越湿,连绵不尽,秦二为她从车里拿出朱伞来撑起。
“姑娘,怎么说?”
她湿了半身,与之前的汗水黏流一处,脚步都被黏得沉重不少。
“你扛了他,然后丢上车。”
“真带回家去啊刘姑娘见了,要吓到。”
“谁说我要带回去?我宅子里处处都是香的,他个烂人也配。”
“那——”
“酒楼有一间收拾出来的酒库,库旁有冰室,”
木漪无奈,却只能时审时度势,“他身上的伤不能受热,丢去冰室那里,我来缝针。”
“然后呢?”
木漪一甩袖,嘴角恶意上扬:“把他给我绑了。
等他醒来,我要他叫天不应,叫地不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