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看到了?”黄构骇然收回目光,匍匐跪地,用了他最擅长的卑微求饶之举,重复:“我不会了。”“这个人,当夜偷窥我与她整晚,她不肯受辱,要我剜眼。”谢春深察觉出来,黄构与此人有相近的心思,那是一种破坏和蹂躏欲。心性弱的女子常让男子想要保护,心性强的,则要受男人摧残。不可否认,他自己也有。但只能他有。旁的人有,他不喜欢,不为什么,就是不喜欢。“你有没有想过,她也是我的人。你踩踏她,就是踩踏我,若你下次还敢,那就连我,跟她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