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王不明白雮尘珠的意义,将其记录在龙骨天书上。
到了汉武帝时期,雮尘珠传到了云南古滇国的献王手里。”
商王和周文王视其为神物,汉武帝曾派人索求,但献王不愿献出,便脱离古滇国建立献国。
自此之后,雮尘珠便再无消息,很可能在献王去世时被一同放入了棺椁。
“现在你们应该明白了?”
周存这次毫无保留地将雮尘珠的信息全盘托出。
老胡沉思片刻,“看来雮尘珠极有可能藏于献王墓中。”
胖子止住哭泣,提议道:“那我们直接前往献王墓如何?”
周存轻笑:“胖子,从唐到清,难道你连李淳风的墓都不想探了吗?”
胖子顿时兴奋起来:“正是!
我们身为摸金校尉,怎能错过这样的机会!”
三人点上烟,抽着聊着,心情逐渐平复下来。
老胡先前对诅咒之事并不太信,经周存一番话后,心中疑虑尽消。
毕竟周存不会他们。
清晨,众人整理好行装,告别孙教授,径直前往陈瞎子所在的招待所。
店铺已开门营业,陈瞎子正在店内等候客人。
周存坐到他面前说道:“老爷子,或者称您卸岭魁陈玉楼,鱼骨庙我们已探,龙岭迷窟我们也已涉足,您的挚友金算盘也已安葬,您该满意了吧?”
陈瞎子镇定自若:“很好,看来你们早已识破我的布局,闻香玉呢?”
周存听完这话,忍不住笑出了声:“我为何要给你闻香玉?明明是你在算计我们,该是你给我们报酬才对。”
陈瞎子依旧镇定自若,他还有锏。
这世上谁算计人能没有几招制胜的本领呢?
“放心,”
陈瞎子说道,“你们帮我解决了一个烦,只要给我闻香玉,我就告诉你们关于红斑的事。”
他语气笃定,带着几分得意。
周存冷哼一声:“红斑诅咒的事我们已经知晓,你让我们去冒险,总该有些回报吧?要知道,你请的是当今世上唯一的丘中郎将,以及三分之二的摸金校尉。”
“哦?”
陈瞎子略显惊讶,“既然你们明知红斑诅咒,还敢来,看来是别有用心啊!”
陈瞎子暗自思忖,事情恐怕不会那么简单解决了。
他皱眉问道:“你们到底想怎样?”
周存直言:“很简单,我们三人每人一个条件,这就是聘请我们的代价。
陈老爷子,你曾是卸岭的领,应该清楚请动丘中郎将和两名摸金校尉的代价吧?”
“再说,那个地方害死了我们的人,按理说,帮忙处理后事也是应有的责任,但你了我们,我不喜欢被人。”
周存说完,靠在椅背上,双腿交叉,静静等待回复。
老胡、胖子以及雪莉杨明白,周存这次是来的。
他们没想到周存上来就直接向对方施压。
陈瞎子沉默了几秒,开口道:“老夫虽曾为卸岭领,但现在只是个失明的孤寡老人,身上没有什么能给你们的东西,也无力帮你们做任何事。”
周存早料到他会这么说。
“其实很简单,这些对你来说并非难事,虽然你或许会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