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半的家底!我就提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过分吗?你到底心里有没有我?‘’
不等王秀梅再说什么?,路宽突然弯腰,不由分说的将她打横抱起。王秀梅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抓住了他的胳膊,却被他径直抱到床边。后背刚碰到柔软的床垫,路宽的手就伸了过来,粗暴的去扯她的衣服——啪嗒一声,衣服领口的纽扣被扯掉。滚落在地毯上。
王秀梅的喉咙像堵了团烧的发烫的棉絮,那句‘’救命‘’在舌尖打了个转,却被她硬生生咽回去,隔壁的孩子正在学习,真的能隐约听见孩子讨论习题的声音——若是让儿子们撞破这难堪的场面,她这个做母亲的,往后还有半分脸面站在他们面前?
可身前的路宽像座纹丝不动的铁塔,牛高马大的身影将她牢牢圈在床上,那双眼里的势在必得几乎要凝成实质,粗糙的手掌像铁钳般扣住她的手腕,任她怎么挣扎都只像蚍蜉撼树。恐惧顺着脊背往上爬,凉的她浑身发颤,她觉得自己就像狂风暴雨里的一叶扁舟,没有船桨,没有锚点,能眼睁睁看着滔天巨浪卷过来,下一秒就要被彻底吞噬,点水花也剩不下。
耻辱与绝望在胸腔里翻涌,她不敢想,真要是被他得逞,往后该怎么面对待她一向敬重的丈夫?怎么面对将她视如珍宝的老父亲?又怎么面对平日里待她亲厚的婆婆?孩子们清澈的眼神、丈夫温和的笑容、父亲苍老的嘱托……一幕幕在眼前闪过,每一幕都像刀子似的割着她的心,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就在这时,耳畔忽然想起灵儿那天握着她的手,轻轻说过的话:‘’姐姐,你放心,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让他伤害你分亳。‘’那声音软乎乎的,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像一束微光,突然刺破了眼前的黑暗。王秀梅嘴唇不受控制的轻轻颤抖,细碎的呼唤从齿缝里露了出来,带着哭腔,又藏着一丝微弱的希冀:灵儿……灵儿……‘’
路宽突然停止了动作,他猛地松开手,双手抱着头,一头栽倒在床上,喉咙里发出压抑的时候:‘’我的头……怎么这么痛?‘’
王秀梅连忙坐起身,看着旁边蜷缩的路宽,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脸上苍白得吓人,心里又急又乱,一时竟忘了该做什么。
‘’妈!妈!开门呀!‘’
隔壁儿子急促的喊声响当惊雷,瞬间炸在王秀梅耳边。她浑身一个激灵,刚才被战龙攥的发疼的手腕还隐隐发麻,此刻却顾不上疼,只想着要赶紧藏好这满身的狼狈。她几乎是踉跄着往自己房间里冲,心脏在胸腔里跳的像被撞破肋骨,指尖都在不受控制的发颤。
进房间的第一秒,飞快的扯扯皱巴巴的衣角,抬头理了理被扯乱的头发——那发丝上仿佛还残留着方才的慌乱。接着,她猛地扑到床边,双手用力揉着平整的被褥,把好端端的背面游出几道褶皱,又将枕头往中间挪了挪,刻意制造出‘’刚从睡梦中被吵醒‘’的假象。
做完这一切,王秀梅深吸一口气,伸手握住门把手,缓缓拉开了一条缝。
‘’妈!‘’门刚开,富贵的脑袋就探了进来,少年的眼里满是疑惑,‘’刚才我好像听见有人喊头疼,是不是您呀?‘’
王秀梅的心头猛地一紧,指尖悄悄攥紧了门沿,脸上却努力挤出一丝自然的笑,声音带着刻意装出的沙哑:‘’啊?有吗?我怎么没听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