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跃民静静听着周经理的汇报,好一会,那头道:
“在没在听?我说完了!”
“在的,嗯,挺好,周经理表现很不错嘛。”
“那当然,也不看看我是谁!”周姑娘也是一点不谦虚。
“你还能是谁,我钟跃民的媳妇呗,我可是清楚,不光做买卖厉害,床上功夫更厉害喔。”
”流氓!”
那头撇撇嘴,又说道:
“对了,跃民,你那个小师弟现在在港岛可厉害了,我听拉丽萨讲,现在可是炙手可热的功夫明星,跟那个李小隆演对手戏,对打,一点不落下风呢。”
钟跃民道:
“我师傅可是正宗的练家子,小阳从小跟着他爹练武,可不是简单的耍把式,可是经常去深山老林跟恶狼、野猪打交道的,一身武艺货真价实。”
周晓白道:“那你呢,不也跟着你师傅学武,功夫怎么样啊?“
“你这话问的,我功夫如何,你周医生最有发言权啊,是不是?呵呵!”
“是你个头,三句就不正经!”
两人又撩骚了十来分钟,这才歇了,回到宿舍,宁伟把一封信交给他,
“钟哥,你的信!”
钟跃民接过,坐到自个床铺,撕开信封,打开,他原先以为是陕北那边郑桐或者李奎勇他们寄过来的,结果一看,是个意想不到的人,竟然是京城城西公安分局,如今已是副局的刘大强打来的,开头简单寒暄几句,然后直接进入正题,还是关于案子的,想让他给出出主意,也是无语了。
信纸好多张,足足三千多字,详细描述了案件的整个经过,花了半个来小时看完,又分析了半个来小时,然后出去打电话去了,
“喂,??城西分局,你哪位?”
钟跃民听出声音,“刘哥,是我!”
那头怔下,随即言语兴奋道:
“跃民啊,我可终于盼到你小子了,我给你寄的信应该收到了吧?”
“一个小时前刚到我手里,这不就过来给你打电话了。”
那头一听更激动了,“是不是有什么发现?赶紧跟我说说,我这边真是焦头烂额了,压力山大啊。”
“刘哥,你真把我当神探福尔摩斯了,这信寄我这边怎么着得十天半个月,那说明你们至少已经侦办了大半来个月,投入这么些警力还是一无所获,我就简单看个内容说能把案件侦破,你们怕是也不相信吧?”
“行了,你就别跟我谦虚,你小子不能以常人来推理,赶紧的,说说,提供点蛛丝马迹也成啊,火烧眉毛了。”
钟跃民道:
“刘哥,蛛丝马迹没有,不过我觉得你们侦查方向有点偏差,我看信上内容写那位院长家里失窃财物就几百块是吧?”
“对,受害者这边自己报的是500来块,怎么,哪里不对?”
钟跃民没回答,而是问道:
“刘哥,我有个疑问,这金额对于普通人,不少了,但对于一个身为院长级别的家庭户,那信上不说他儿子好像也是医生,家境殷实啊,也不是说这日子没法过,寻死觅活,这边报公安失窃没问题,但我怎么看着有些太过兴师动众,风声鹤唳呢?”
刘强道:
“跃民,你自己不都说了,人家身份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