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长好啊?这身豹子皮舍不得脱?你脱了再爬不就上去了吗?”

    冯玉无力地伏在岸边,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不愿脱衣服的事,依旧张嘴就是胡扯:“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我不能让别人看见。”

    乌布尔听她这套就够:“靠,中原人屌事就是多,我就不信脱了能怎么着!”

    然后冯玉就被扒了。

    *

    冯玉去过澡堂,泡过温泉,也裸着泡过那种室内大池子。

    但还真没裸着泡过露天的池子。

    河水过于清澈,意味着上下通透,冯玉只能一手遮上面一手护下面。

    又被乌布尔踹了一脚:“你要死啊,瞅你这样就来烦,上面少东西了还是下面多东西了?要这么护着?”

    她打得冯玉好疼,冯玉只能放开手。

    这个,这个是肢体霸凌。

    乌布尔是在地牢时打她打得最重的那个,也是最壮硕的那个,冯玉本来就很怕她,别说她还这么凶巴巴的。

    不过她放手后乌布尔倒是没再管她,只嫌弃地瞥了她一眼,又兀自转身游泳去了。

    而冯玉站在原处环顾四周,见确实四下无人,便稍稍放松了精神。

    想想这身体也有日子没洗澡了,身上头上都痒得要命,既然脱都脱了那索性趁着没人洗一把。

    她也开始搓身上的泥。

    当然冯玉搓得更快也更专心,因为这水实在太冷了,她觉得她坚持不了多久。

    同时她还在愁一会儿怎么回去——那么远的路,她衣服又都湿透了,穿着湿衣服回去怕是会一病不起,但要是裸奔回去……

    冯玉想想那画面就喘不上气。

    正琢磨办法呢,乌布尔不知何时又游到她身后来,在后面一探头:“哎。”

    吓冯玉一激灵,回头怔怔地看向她。

    只见乌布尔背过身去,用大拇指指指后背:“来给我搓个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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