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已经化作了血沫,
陈一鸣在那一瞬间以剑为媒介,向他体内灌注念力,
用最快的速度将他搅碎。
但是声音仍在耳边挥之不去。
面对地上的血沫,陈一鸣再次施法,燃起熊熊大火,
将每一个碎块都燃烧得连渣都不剩。
“用不着白费功夫……”
从背后冲来的军官被瞬间击倒。
“我只需要在‘思想教育’的时候……”
另一名军官被脚边的撬棍钉在了墙上,但他口中依旧念念有词。
“嵌入几枚‘楔子’……”
盘旋的剑将岔路口冲出的小队全部腰斩,但领头的人依旧在匍匐中断断续续地念叨。
“我就能收获源源不断的爪牙……”
军官们讲的词句,似乎能连缀成一段。
“不妨猜猜看……”
一名军官被身后的士兵射杀了,因为陈一鸣在那一瞬间偏转了他身后的枪口。
“这里有多少人……”
陈一鸣确定了一件事,这些家伙确实不会再生,只是击穿了一名军官的喉咙、他就渐渐不再言语。
“可以作为我的……”
“棋子……”
陈一鸣渐渐恢复了理智,趁着敌人的增援没赶来,他随手抓取了一名军官。
“肮脏的爬虫,能听到我讲话吗!说话!”
“我、我、我……”
“装傻也没用!顺着‘棋子’往下说!”
“什、什么?”
“我操你妈的!你他妈的给我出来!”
他扼住了那人的喉咙,念力越过了皮肤,搅动着毫无保护的内脏。
颤颤巍巍的嘴唇终于吐出了有条理的话语:
“放过那个可怜人吧……让你知道又何妨?当越来越多的人,发自内心认同我的理念、聆听我的演讲、接受我的教育时,他们就会恭从‘乌萨斯的意志’……这种法术如果能对塔露拉生效,那么我一定也能筛选出足够的追随者……”
“这里有多少人可以成为你的皮囊?”
“你想要滥杀无辜?为了你那可怜兮兮的‘复仇’,你要害死多少无辜之人?”
“你他妈给我记好了,今天所有的死者,都是因为你的阴谋而死!若乌萨斯因此而灭亡,也是因为你的无耻而灭亡!下贱的蛆,也配道德绑架我?”
“何必如此激动呢?这只是确保忠诚的一种小手段而已……这里的计划过于关键,我才派遣了如此多的‘蛇鳞’……我确实为这些乌萨斯的英才感到惋惜,他们都是很好的学生……”
瞳孔中的光渐渐散开,
陈一鸣松开了那具尸体,
也许是他的法术有些激烈了,提前结束了那名军官的生命。
敌人的增援仍未赶到,
陈一鸣回到了狼藉的指挥室中,
他仔细翻找着,发现广播仍能使用:
“指挥室出现敌袭!所有战斗人员立即前来增援!”
远处的弑君者躲藏在地块之下的通道中,
毫无疑问,她也听见了厂房传出的广播:
“这是……伊万诺维奇的声音?他疯了?”
陈一鸣也没有闲着,
他用法术网罗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