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兹’,你不在其中。所以你施法时,最先伤害到的,就是你的身体。即便精湛的施术者,也无法筛选这种红雾的影响对象。”
“怪不得,我第一次尝试的时候……反而让自己严重吐血了。”
“温迪戈和一部分萨卡兹是不受这种被动的‘红雾’影响的,主动发起的巫术才能伤害到彼此。这是合乎常识的,因为温迪戈不可能在发动巫术时最先伤害到自己。但研发者肯定不会考虑到异族使用萨卡兹巫术的情形。”
“那假如说……我确实很需要这样的力量呢?爱国者给我写过一封信,涉及到了一些萨卡兹的文字,我今天正好带过来了。”
陈一鸣用法术取出了衣兜里的信件。
闪灵过目之后,简单总结了一下:
“这包含了制造巫术祭坛的方式,控制巫术威力的方法,一些有关巫术的战斗技巧。他没有直接翻译给你,我认为主要原因是,他不知道一些内容如何用外族的语言表述……而且想要发动更为强大的巫术,就必须结合萨卡兹的文化和仪式、甚至血脉。”
“原来如此……”
在如今的泰拉,施法早就不再是一件神秘的事情,现代工业法术可以轻而易举地让普通人操作曾经难以想象的强大法术。
士兵用便捷的施术单元就可以在火力上压制传统的术师,城市居民也可以用现代家电享受到法术给生活带来的便捷。
然而流传至今的萨卡兹巫术仿佛是活化石,依旧保留了大量的上古时代色彩。巫术的强大,带有一种原始的粗粝,它们的代价也充满了恐怖的色彩,它们的仪式也往往神秘且费解。
闪灵帮他把信件收好了:
“我不认为你会听劝,就像我不可能阻止一个感染者战士过度使用法术、不能说服一个萨卡兹佣兵爱惜身体一样。我会试着帮你翻译这封信,然后把选择权交给你。有的选总比没的选要好。”
“我想知道,使用巫术的负担到底会有多大……就是,能不能大致量化一下?比如用一次折几天寿之类的……”
“想要得到这种数据的话,会涉及到人体实验。赦罪师确实对许多巫术都进行了研究,不过我为奎萨图什塔工作的时间并不久,就算我接触过其他王庭的巫术,这方面的问题我也无法回答你。”
“哦,抱歉……”陈一鸣感觉这方面的话题会对闪灵有点冒犯。
当年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闪灵看了一眼、觉得他灵魂有些怪异,就差点把他“掐死”,兴许是闪灵当时还以为哪个实验体跑出门了。
“没关系,这些年过去了,我也没有当年那么敏感与易怒了。我也能理解你对力量的迫切……但我觉得你没必要用危险的方式换取力量,就算博卓卡斯替的赠礼对你特殊意义。我见过很多感染者与佣兵,都喜欢用生命来换取力量。
“他们常常直接以体内的源石结晶为施术媒介,进而大幅强化自己的法术。很悲壮,不是吗?可惜,从战术的角度而言,这种做法往往也并不明智。这么做会让病灶格外疼痛,不利于在战斗中集中注意力,也会直接削弱自己的耐力。
“最有效的提升战斗力的方式,无非就是使用更强大的武器装备、精进战斗技巧。透支生命本就是无奈之举,至于试图将更强大的血脉嫁接到自己身上,那更是邪路一条,奎萨图什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