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忠诚于老爷,老爷是丝毫不介意毁掉天才的。”这句话似乎不仅是对他说的,也是在警示边上的年轻人。
1088年11月27日,???,17:53
陈一鸣再次睁眼时,太阳已经落山了。他挣扎着,但是浑身疼痛,手脚都被束缚了。
“那个家伙醒了,把他从载具上拖下来吧。把他的脚铐锁在链子上。”
“可是,队长,送来的时候不是说他的源石技艺很危险吗?”
“怕什么,他手脚都被铐住了。”
与其说是拖拽,不是说他是被直接扔到雪地中的。
“站起来!快点!”暴雨般的棍棒打在了他的身上,他挣扎着站了起来。
他看到前方有一条长长的队伍,所有人的脚铐都在一条锁链上——宛如待宰的奴隶。
“最后抓到的这两个是勋爵交代的那对兄弟吧,一个叫伊万·伊万诺维奇,一个叫阿廖沙·伊万诺维奇。”
“嗯,不过勋爵的交差还没完成,全干完才能去休息。”
“伊万,伊万。”队伍前方的男子小声呼唤着他。
“哥哥……你是什么时候……”
“我在维克托医生那里躲着,纠察队的人来了,他说他们已经抓住你了,为了不牵连维克托医生,我就自己出来了。后来我才发现你还没被抓住。对不起,伊万,是我给你拖后腿了。”
“可恶,是我太蠢了,我让那个老混蛋骗了!我还信了他的鬼话!”陈一鸣懊恼地咒骂着。
“把嘴闭上!”陈一鸣又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棍。
“不准偷懒!老老实实地往前走!”前方的纠察队成员也在呵斥着。
“军爷,我们这不是去矿场的路啊?我们要去哪?”前面的一名感染者问道。
“闭上嘴,贱狗!少在这问东问西的!”果不其然,又是一记棍击。
1088年11月27日,森林中,19:02
“把这些人脚铐都解开吧,就是这里了。”
“队长,那边那个刚解开就跑了。”
“想死也不着急这一会啊,你去。”一名纠察队得令后举起了弓弩,几箭下去,逃逸的感染者就倒在了地上。尽管林中一片漆黑,但是陈一鸣依然能看清,他流出的鲜血染在了白色的雪上,不知道是因为天色太暗还是其他原因,流出的血液仿佛是暗红色的。
接着两名纠察队员把那具尸体扔到了一个提前挖好的深坑。
“待会把这摊血也铲干净,脏死了。”
“看得清吗,前面有个坑,待会那里就是你们的葬身之所了。”
听到这里,在场的“感染者们”才明白,今天这帮纠察官是铁了心要把他们全在这里处死。
“开始干活吧。”一位纠察官一刀就把一名感染者从后方捅了个对穿,随后又是一脚,麻利地把尸体踢进了坑中——他到死都没来得及惨叫一声。随后是第二个受害者、第三个受害者。
这个时候,阿廖沙开始慌了,他大喊:“等一下!军爷!听我说一句!我弟弟不是感染者!”
“喂!叽里咕噜地说什么呢?”
“队长,他说这边这个不是感染者。”
“怎么可能,不是说他的源石技艺很危险吗?”
看到争取了一丝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