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碴的许大茂,满脸无奈。
那晚过后,许大茂经常呆傻笑,有时像孩子般嬉闹。
今天玩玻璃还算好的——昨天用水管灌蚂蚁洞淹了二大爷家厨房,前日和三大爷家孩子玩纸牌输了竟跟孩子打作一团,被三大妈好一顿数落,差点又开全院批斗会。
可每当这种时候,说什么他都充耳不闻,活像丢了魂。
过会儿恢复正常后,对这些事又全然不记得。
医生诊断是瘀血压迫神经导致间歇性智力异常,因手术风险高建议保守治疗。
这事娄晓娥谁都没说。
许大茂清醒时她反复追问那晚去向,可他就是想不起来。
唯有见到锤子和狗时会突然愣神,隐约觉得熟悉。
特别是看见锤子,立马吓得腿软。
原因却说不上来。
娄晓娥操碎了心。
问傻柱也得不到答案,对方坦言当时只是帮着打圆场。
她相信傻柱,毕竟有情分在。
轻抚日渐隆起的腹部,再看看痴傻的丈夫,娄晓娥恍惚觉得,这莫非是老天对她不忠的报应?
"
贵人……贵人……"
恍惚间,那个声音又在耳边响起——许大茂咬牙切齿地重复着那两个字:"
离婚!
"
真的要离吗?
娄晓娥轻轻抚摸着隆起的腹部,掌心传来温暖的胎动。
她紧皱的眉头渐渐舒展,嘴角泛起一丝温柔。
"
贵人……贵人……"
"
各位父老乡亲、先生女士、大姑娘小媳妇儿,欢迎来到强仔qq糖新品布会!
"
刘强站在临时搭建的台子上,学着天津快板的腔调,“一个月前咱立下约定,今儿个可算盼来这好日子——"
"
有烩面没有?来份炒饼呗!”
人群里突然蹦出个京片子。
全场哄堂大笑。
刘强顺着话茬接道:“听您这口音,天津卫来的吧?"
胡扯!
咱可是正黄旗老北京!”
那人故意拖着东北腔。
"
哟,您这京腔可地道,怕是去年刚迁来的?"
"
瞎说!
前年就"
笑声一浪高过一浪。
这场精心设计的互动,是刘强特意安排的暖场桥段。
台上有逗哏的,台下有捧哏的,活脱脱把布会变成了相声大会。
连傻柱都说,刘强这张嘴要是去天桥说书,保准能成角儿。
两个多钟头的演讲,台下的人反倒越聚越多。
原先只是来谈生意的客户,后来连买菜的大妈都挤进来瞧热闹。
"
刘老板!
"
有位白大爷激动地冲上台,”
您比专业相声还精彩!
下回演出啥时候?"
刘强哭笑不得。
他哪懂什么相声,不过是把后世那些搞笑段子翻出来用。
但穿越者的优势就在这儿——随便抖个几十年后的包袱,都能让现场炸开花。
"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