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了缩脖子,也不敢再多嘴。
刘海忠则皱起了眉头,“柱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到时候来喝喜酒的可都是你的长辈,难道他们会害你不成?再说,你父亲的情况跟死了又有什么区别?还能再搬回来住吗?这喜宴,不是你想办不办就能不办的!”
见好言相劝没用,刘海忠开始威胁。
要是何大清在世,他可不敢这样。
但现在何家只剩两个孩子,他不信这点威吓还能拿不下他们!
何裕柱听完这些话,脸色顿时变得冰冷。
何大清确实是个浑蛋,但刘海忠当着他的面这样说,显然是没把他放在眼里。
"
怎么?一切都得照我的规矩来?要是我不做呢?"
所谓吃绝户,无异于欺负弱小。
那些成为绝户的人家,大多是父母双亡的孤儿寡母。
本就遭遇家庭巨变,又被这些人将家产席卷一空,往后还有何生存之路?
指望这些人说几句安慰的话吗?等他们饿死时,这些人在头七时若能去坟前拔拔杂草,就算是积德行善了!
归根结底,这些人敢于吃绝户,是因为他们认定被欺凌者软弱无力,无法反抗。
何裕柱仅凭厨艺便能在鸿宾楼站稳脚跟,更不用提通过国术和身法获得的安全感。
有了这些技能,他在乱世中足以生存下去,无需向恶人低头妥协。
刘海忠脸色难看,万万没想到傻柱如此倔强。
话已说到这般田地,他仍是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
这时,刘光齐已经坐不住了。
这可是到手的好机会,怎能让他溜走?
许大茂眼神微动,见刘光齐着急的模样,不动声色地后退一步。
同时,在刘光齐耳边低声说道:"
光齐哥,依我看,咱们教训他一顿!
刘叔是长辈,不便动手,找我们来不就是为了这个吗?到时候,他肯定会乖乖准备酒席!
"
听罢许大茂的话,刘光齐眼中闪过一丝兴奋。
确实如此!
刘光齐从小被刘海忠一家娇惯,脾气本就不小。
如今看到傻柱嘴硬,经许大茂一煽动,顿时热血上头,冲上前去。
别看他比何裕柱小一两岁。
尽管何裕柱个子更高,他却毫不畏惧。
毕竟,自幼在家无人敢招惹他。
刘光齐抬起双臂,打算将何裕柱按倒在地痛打一顿。
许大茂见状,心里乐开了花。
"
傻柱,你今天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看我们怎么教训你!”
嘴上这么说,他却躲在刘光齐身后,只敢在后面喊喊嚷嚷,显然是在观望形势。
要是形势对自己有利,他自然会上去补一脚;要是有变故,他也能迅脱身。
这种临阵退缩的招数,和他在原剧中一样。
不得不说,这家伙从小就不是什么善茬。
刘海忠还没来得及反应,刘光齐已经冲了出去。
见此情景,刘海忠眼神闪烁了一下,没有出声制止,只是不满地瞪了许大茂一眼。
他当然知道怎么回事,许大茂煽动光齐出手,自己却躲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