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名——秦宇!
此名,天地须记!”
灭源神剑·【界初·唯一寂名】爆!
那一剑,将“无名”
的规则强行逆转。
天地间骤然轰鸣,执裁者的模糊形体第一次彻底被逼退。
秦宇继续说到:“若不能被观测,我就劈开用来观测的镜面。”
他猛然踏前半步,伤躯带出一串闷爆,剑脊低吼,第一剑横空:
灭源神剑·第八式《断叙本篇》!
天路像一本被人擘开的长卷,叙事中线被剑气拦腰截断。
执裁者作为“主叙述上的审判者”
被强行剥位,位置空出的一瞬,它的扰动边界露出一抹糊影。
不等它回补,秦宇第二剑直上:
灭源神剑·第九式《断观无镜》!
嗡!
!
!
虚空骤现九万面“破镜”
,不是实体——而是观测行为本身的拟像。
秦宇以剑为笔,在每一面镜上刻下一道“映照权”
,再骤然同时打碎。
镜破之刻,执裁者的“不可被观测”
被倒置成“不可自观”
,它第一次被折到自己造就的黑匣里,概念自缠!
一道无声的“闷吼”
在无声世界炸开,像冰湖下的裂痕急外扩,执裁者的轮廓被硬生生勾勒出灰白的边线。
秦宇“噗”
地吐出一口黑金血,胸骨隐痛如火。
他知道:灭源神剑只是撕开缝隙,尚不能定杀。
“第二步。”
他低语,青筋鼓起,再度跨前。
第二阶段:命律之书显威·重写“自我定义”
执裁者不退反进。
第二式【寂静流渊】将秦宇整个拉入无参照之地——无时、无空、无因果、无名字的生存陷阱。
青环在识海中绽出一缕清辉,刚冲起指尖便被“未被书写”
的规则压回深处。
“连名字也要剥走吗?”
秦宇喉头一甜,指骨作痛。
他五指一翻,掌心亮出一册不具材质的“书”
——黑金页缘,紫辉浮字。
命律之书·绝界源笔。
他以血为墨,笔锋落在“无物”
的虚空,第一笔,就写下:
“吾为定义,吾为存在。”
笔划一横,天地忽生纸感。
亿万页金墨书纸从四面卷来,上书:姓名、身形、呼吸、剑、魂识、命轨……
每写一条,秦宇就“被世界重新认识”
一寸;每落一字,执裁者身周的扰动就多一个逻辑裂口。
“主叙述权,重置。”
秦宇抬笔,重文落印:
天因裁序·《主书印绝》!
轰!
!
!
如同有人在世界引擎内按下“叙事重启”
,无声的雷在每一页书纸下滚过。
秦宇的轮廓被万页金墨加粗,执裁者则被迫吞入自己出的寂静——它的【观测剥夺】被命名、被规则、被定义缝合回“可叙述的战场”
。
“你的无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