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绝观境、那名湮曦中阶,再次暴怒上前。
林海顿时成了他们的祭台:
绝观者们各自展开领域,幻象如山,千重镜面与因果光网交织成围栏,欲将秦宇封禁成圈中囚徒;
湮曦中阶那人刹那无形,存在忽隐忽现,他伸出的手像要从“无存在”
中抽取人的名与影;
陈越笔尖狂舞,墨符倾泻,亿万“命序”
文字在空中汇成一部巨卷,直指秦宇要将他彻底“改名、改位、改为不存在”
。
四面八方的攻势同时轰来:书写的命序锁链、绝观的幻域波动、湮曦的不可察侵夺——都像要把这个夜林撕成无数个无法被记忆的破片。
风声骤涨,天地被无形的“规则之网”
束缚,连时间在附近都像被缝合成了窄缝。
秦宇站在风暴中心,黑衣翻卷,梦寂之剑半悬,眼底却是一片冷静。
他并不慌,反而像已预料到这刻的来临。
青环在他眉心悄然亮起,主魂·环主图在识海深处慢慢转动,像一口古老巨轮开始回吞那些攻来的逻辑。
他没有拔剑迎斩,而是缓缓吐出两个字,声音不大,却像在天地间敲下两记巨锤:
“寂主·无因裁断。”
瞬时,秦宇周身的青光骤增——不是锋刃的光,而是因果之线被切断的低鸣。
天幕上出现了大片的“因果空白”
:那些围向他的命序链条在触及这一域时,仿佛被无形的刀割断,链节应声化为灰白光屑。
绝观者们的领域起初依旧强横,可当“无因裁断”
的幅射触及它们的因果节点,幻域的节点一个接一个熄灭,原来被锚定的逻辑节点被抽出核心,形成无数悬浮的断环。
紧接着,秦宇右手微抬,指尖拈起一瓣虚无之莲——他动用了无极拈花寂天指·指断因墟。
这一指不是暴力,而是“结构化的否定”
——他的指光划出一道曲线,像在空气中画出一张看不见的剪纸模板。
那模板一贴近对方施放之技的,立即将其“因果线”
虚化为碎末:
绝观者们所施展的千镜、万像在瞬间变得支离破碎,幻象不能再连成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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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越笔下那巨大书卷的字体忽然无法再继续延展,墨迹在空中化为无声的灰粉,连“书写”
这一动作的基础前提被剥夺;
湮曦中阶的“无形侵夺”
短促地被强行拉回,模糊的身形竟在片刻间定格出轮廓,随后因被指法之力切断了与“无存在”
之间的连结,他痛苦地出一声无声惨嚎,身影被迫显形为脆弱之体。
指尖莲光落下,时间被切成帧帧画面——书卷崩裂成千片、幻镜像玻璃碎裂、无形的手在半空干裂成灰。
爆裂的声效被一股低沉的寂静吞没,随后又回响起如钟的回声,像是天地长久的规则被敲击过后出的叹息。
被突袭的两三位攻击者瞬间现出败象:
一名绝观境的幻域的核心节点被摘除,整个人被幻象反噬,崩裂为残影;
湮曦那人被强制显形后,原本依靠“不可观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