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烧的剧痛。烛龙那巨大的竖瞳,穿透层层维度,冰冷地注视着这一切,紫光洪流依旧源源不绝。
战斗已超越时间的线性流淌。巴图的身躯在黑洞吸积盘的边缘无数次崩解又重组,蚩尤的战魂与玄武的“玄冥”之力在极致的毁灭压力下,发生了前所未有的深度交融。
战斧不再是冰冷的青铜,它仿佛活了过来,斧面上流淌着靛青的脉络,核心却燃烧着烛龙紫光的余烬。
巴图发出一声非人的咆哮,这咆哮中既有蚩尤的狂怒,亦有玄武的苍茫,更有一丝烛龙俯瞰众生的漠然。他倾尽所有,将融合了战魂、极光、乃至一丝烛龙紫焰的意志,灌注于最后一击!
巨斧斩落,目标并非烛龙本体,而是那狂暴黑洞吸积盘的核心奇点!这一斧,是终结,亦是开启。
斧刃携带的融合能量,如同投入滚烫油锅的冰水,引发了链式反应般的终极湮灭。吸积盘护盾剧烈向内坍缩,爆发出的不再是毁灭性的射线风暴,而是一圈无声扩散的、混合着靛青、深紫与混沌暗金的“原初涟漪”。
涟漪所过之处,狂暴的能量被抚平,破碎的时空被暂时“缝合”,烛龙倾泻的紫光洪流如同撞上无形的堤坝,第一次出现了凝滞。
烛龙那亘古不变的竖瞳中,一丝极其细微的涟漪掠过。是惊异?是认可?抑或是看到某种“可能性”的微光?
它没有再次睁眼,那撕裂天幕的靛青极光与妖异紫芒,如同退潮般缓缓收敛。最终,它那庞大的头颅缓缓沉入北冥之渊的至暗,眼睑最后一次闭合,只留下北极天幕上尚未完全消散的、瑰丽而危险的极光余晖,以及一片被重塑得面目全非、却孕育着难以言喻新生的星域。
巴图单膝跪在玄武伤痕累累的背甲上,战斧深深插入虚空,斧身之上,靛青与深紫如两条纠缠的龙蛇,缓缓流动,归于沉寂,只留下一个永恒的烙印——这场神魔之战,没有胜利者,只有宇宙法则在更高维度上的一次深沉呼吸。
当最后一丝能量涟漪在鹰状星云的创生之柱间消散,死寂重新拥抱这片宙域。然而,一切已截然不同。玄武的背甲上,靛青的古老纹路旁,永久烙印下了一道妖异的紫色灼痕,如同宇宙伤疤,又似某种神秘的符文,无声诉说着那场与烛龙之力的惨烈交融。
巴图手中的蚩尤战斧,青铜斧身内仿佛流淌着熔岩,靛青与深紫的光丝在金属脉络中纠缠共生,每一次微弱的脉动,都引动周遭空间产生几乎无法察觉的希格斯场涟漪——它已不再仅仅是武器,而成了连接“玄冥”创生之力与烛龙“熵之指令”的活体道标。
烛龙紫光的洪流并未因黑洞吸积盘的坍缩而消散,反而在巴图斩向奇点的终极一劈中找到了新的锚点。
那柄承载蚩尤战魂的青铜巨斧,斧刃与紫光核心接触的瞬间,发生了超越物质法则的异变——380-450纳米的纯粹紫光,并未被弹开或湮灭,而是如同亿万条拥有自主意识的量子蚀刻之蛇,顺着斧刃上古老的血槽与能量脉络疯狂钻入!
紫光所及之处,斧身局部的质量被瞬间“蒸发”,物质从强相互作用中解放,退化为沸腾的夸克-胶子等离子体;而玄武背甲传导而来的靛青极光之力(源自鹰状星云创生之柱的星尘本源)又疯狂注入,赋予这些原始粒子新的“质量”定义。
在靛青与紫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