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来。
她看向沈青凰,眼神里多了几分审视和疏离。
沈青凰心中冷笑。
果然是上不得台面的蠢妇,除了挑拨离间,再无其他伎俩。
她不怒反笑。
“两位婶母是觉得,我一个刚过门的妻子,会比你们这些旁支的婶娘,更不盼着夫君好吗?”
“还是说,在两位婶母眼中,世子的安危,交给我这个明媒正娶的世子妃不妥,反而要交给你们这些不知隔了几层关系的人才放心?”
沈青凰的目光缓缓扫过王氏和李氏,最后,看向不知所措的周氏身上。
她的声音忽然放柔,带上了一丝晚辈的恳切与委屈。
“母亲,儿媳人微言轻,或许在两位婶母眼中,确实不如她们有经验、有手段。但儿媳对夫君的心,却是天地可鉴。夫君如今沉疴在身,汤药、膳食、日常起居,哪一样不是关乎性命的大事?这些事情,若不由我这个做妻子的亲自盯着,万一出了半分差池,谁能担待得起?”
她顿了顿,打起了感情牌!
“母亲,您是晏清的生母,您最是疼他。难道您愿意将他的身家性命,继续放在一个连新妇拜堂都能想出用公鸡羞辱的主意、心思叵测的人手里吗?”
“你说什么呢,我没有!”王氏脸色尖叫起来。
“这……这与我何干!”李氏也慌了神。
周氏像是被这句话狠狠刺中!
是啊!
晏清是她的命根子!
这些年,她懦弱可欺,府里的大权旁落,二房三房没少在晏清的用度上动手脚。
她不是不知道,只是没胆子去争。
可如今,沈青凰这番话,却像是唤醒了她心底最深的恐惧和母爱!
父死从子。
丈夫不在了,儿子就是她的一切!
谁敢对她的儿子不利,谁就是她的仇人!
看着王氏和李氏那惊慌失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