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秦淮茹看着傻柱细心护着娄晓娥和何晓上车,那个曾经属于她的“长期饭票”此刻显得那么陌生而遥远,她心里最后一点侥幸也彻底熄灭,只剩下无尽的酸楚和茫然。
易中海站在自家门口,背着手,看着卡车远去,深深叹了口气,仿佛看到了某种他竭力维持的旧秩序,正在无可挽回地崩塌。
卡车载着傻柱的新生活,驶出了南锣鼓巷,驶向了那座代表着另一种生活层面和可能性的小洋楼。
陈小满和安雨琪站在院门口,算是送行。
“这下,柱子哥算是彻底跳出这口井了。”安雨琪轻声道。
陈小满嘴角噙着一丝欣慰的笑意:“是啊,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对他和晓娥姐来说,这都是最好的安排。
这95号院的水,总算能清澈一阵子了。”
傻柱的搬家,如同一个鲜明的信号,宣告了南锣鼓巷95号院一个时代的结束。
那个被道德绑架、被不断索取的“傻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拥有崭新家庭和独立生活的“何雨柱”。
留下的,是贾家和易家的怅然若失,以及其他邻居们的唏嘘感慨。
而未来的日子,这座见证了无数悲欢离合的四合院,还将继续它的故事,只是关于“傻柱”的篇章,翻过了浓墨重彩的一页,迎来了全新的、更广阔的续集。
傻柱一家搬离95号院,住进娄家小洋楼的消息,像一颗深水炸弹,在南锣鼓巷激起了远比何晓认亲时更持久的波澜。
最初的震惊过后,是各种滋味的咀嚼。
贾家屋里,愁云惨淡。贾张氏的咒骂从“白眼狼”升级到了“资本家小姐的狗腿子”,但骂声里明显透着外强中干的虚怯。
以前骂傻柱,多少带着点“你迟早还得回来求着我们”的拿捏,可现在,人家直接搬出了胡同,住进了他们踮着脚都望不见门楣的小洋楼,这种物理上的隔绝,让她感到一种彻底的失控和无力。
秦淮茹更加沉默了,下班回来就埋头干活,偶尔看着空荡荡的傻柱老屋发愣,心里那点残存的、关于“将来或许能成个家”的微弱火苗,被现实彻底浇灭,只剩下冰冷的灰烬。
棒梗倒是没什么感觉,反而觉得少了傻柱的管束更自在,小当和槐花则隐约意识到,家里以后怕是再也闻不到傻叔带回来的肉香味了。
一大爷易中海连着好几天脸色都不好看。
他倒不是图傻柱那点接济,他是失落于自己话语权的失效和“尊老爱幼、邻里互助”那套价值观的崩塌。
傻柱是他看着长大的,也是他心目中最好的“养老人选”和道德标杆,如今这标杆不仅自立门户,还彻底挣脱了他用“道德”编织的隐形缰绳,让他有种深深的挫败感,仿佛时代抛弃了他坚信不疑的东西。
其他邻居,多是看热闹和感慨。
“啧啧,傻柱这是掉进福窝里了!”
“娄晓娥真有本事,那娄家小洋楼,以前可是大资本家的宅子,气派着呢!”
“这下好了,傻柱总算不用再被贾家拖累了。”
“以后见面,是不是得叫何老板了?” 言语间,羡慕有之,嫉妒有之,但也多了几分对傻柱“苦尽甘来”的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