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都撤走了。
沈庆远连忙叫来还在包饺子的沈守义:“叔,小六藏了东西让咱们弄出来。”
“来了!”
沈守义昨天回来包了饺子再送去时,沈书凡已经走了。
今天他从早上就开始剁馅子,和面,就寻思着早点弄出来,等会子去皇宫那里等儿子一出来就可以吃上。
可是今天庆远这小子说啥也不让他出门了。
还往他手上递刀子,沈守义赶紧给扔了。
沈庆远这小子又说要是他自己悄摸出门,他就自己抹脖子。
威胁他的声音那个大啊。
吓的不明所以的赵氏和李氏都哭了起来,那仨小的不知道个啥也陪着哭,他不得不放弃再偷溜去皇宫看儿子的想法。
气大侄子不再配合他,但儿子留的东西,他还是要帮着弄的。
谁让他是当爹的呢?
然后,俩人扒拉出来两个牛皮纸,里面还包了油纸,再最里面的是银票。
一摞五万两。
两个年皮纸的里面还写着名,一个写着沈守义的,一个写着沈庆远的,还各写了两个更大的加粗加重的字:
我爹。
我哥。
叔侄俩相互看了看,一人抱着一个牛皮纸嗷嗷的号啕大哭了起来……
*
这一天,京城乌云密布。
皇宫大内却是安静的吓人。
除了在寝宫里面的几个人,以及在宫里面巡逻的人都是指挥使、副指挥使以及总旗,总旗以下的其他的侍卫、宫女、太监等等闲杂人等都被安排去了冷宫看了起来。
寝宫里。
燃着特制的安神香。
躺在这里修养了半个月的沈书凡,从昨日回来喝完了药就处于昏睡中,一直到现在也没醒。
东庆帝祁庆今日少见的没有穿龙袍,而是只着了件单薄的外袍。
他缓步进来。
在他身后的是钦天监院长祁渊,神医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