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不是乐器,是杀器!
君小子,你是不是找虐啊!
这破笛子声跟锯木头似的,狗爷我的耳朵要聋了!
快走!
赶紧的!”
“闭嘴!”
君凌轩低喝一声,眼神却一直落在那吹笛的老妪身上。
他不懂音律,但他从这不成调的曲子里,听出了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像是一个小姑娘,在春天的阳光下,懵懵懂懂地等着谁,又像是等了很久很久,等到花儿都谢了,那人还没来,只剩下满心的思念。
“我觉得……她吹得还挺好。”
君凌轩忽然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了旁边抱怨的人耳朵里。
“这哪儿来的傻你是真饿了啊,这也能叫好听?”
君凌轩侧头看向说话之人:“你真是小嘴抹了蜜啊,你爹娘给了你们耳朵,你们可倒好,偏要用眼睛去听,可不就觉得刺耳么。”
大黄狗在一旁撇了撇嘴:“狗爷我还是准备站在路人那边,我觉得你能听出个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