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拼着折损道行,也为您问卜苍天!”
“若她回来了,便证明我所言非虚,您日后只需小酌怡情,莫要因酗酒,再寒了她的心!”
这番话掷地有声,半是安抚,半是恐吓,竟带着一种令人不得不信的威严。
大叔怔怔地看着他,仿佛在绝望中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
他颤抖着从怀里摸出七八个铜板,一股脑全拍在桌上。
“好!我就信你一次!要是……要是不准,我……我砸了你的摊子!”
大叔失魂落魄地走了。
君凌轩看着挂在缝隙中的那几枚铜板,长长叹了口气。
赚钱不易,凌轩叹气。
这点钱,连塞牙缝都不够,更别说住店了。
眼看日头偏西,他收起破幡子,决定放弃这种零售模式。
来钱太慢了。
他需要一个更大的舞台,解决一个更大的问题,才能一劳永逸。
他走向了安阳城最混乱,也最充满机会的地方。
码头。
夕阳如血,将江面染成一片金黄。
光着膀子的汉子们喊着震天号子,将沉重的麻包扛上船,汗水在古铜色的肌肉上闪闪发光。
空气里,满是汗,鱼腥和江水的潮气味。
君凌轩站在一旁,默默观察着。
一个皮肤黝黑,肌肉虬结的工头,注意到了码头上这个格格不入的小白脸。
对方身上那股子气质,他活了半辈子都从未见过,仿佛不属于这片风吹日晒的土地。
“小子,东张西望的,找活干?”工头的声音粗粝如砂。
君凌轩迎着他的目光,平静地点了点头。
工头把他从头到脚扫了一遍,那眼神,就像在审视一个刚从锦衣玉食中离家出走的败家少爷。
他嗤笑一声,指了指码头上堆积如山的麻袋。
“行啊。”
“扛一袋,一个铜板。”
“扛得动,今天就有饭吃,有钱拿。”
“扛不动,”他咧开嘴,露出一口黄牙:“就滚远点,别在这碍大爷的眼!”
君凌轩一言不发。
他走到那堆仿佛永远也搬不完的麻袋前,缓缓吸了一口气。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此刻的状态。
赑风之灾,如跗骨之蛆,在他四肢百骸间肆虐。
体内仿佛开了无数个看不见的窟窿,灵力刚一凝聚便会逸散,神念稍一催动就消失。
但他,是君凌轩!
是那个肉身早已臻至锻骨境,足以硬撼金丹的大修士!
他的强大,从来不只在于灵力!
念及此,他沉腰下马,双臂发力,猛地向上一挺!
下一刻,他只觉得一股诡异的虚弱感从腰间炸开,体内的赑风仿佛找到了宣泄口,疯狂乱窜。
咔!
一声清脆得让人牙酸的声响。
“哎呦呦呦……腰腰腰腰腰腰……”
君凌轩整个人僵在原地,俊朗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痛苦。
周围的力夫们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毫不掩饰的哄堂大笑。
“算了吧小伙子,干点什么不好,写点字也比这个强啊。”
“谁说不是呢,你这小身板,还是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