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几人一狗,瞬间感觉自己像是掉进了万年冰窟窿里,那股子阴寒之气直冲天灵盖,冻得他们牙齿都在打颤。
“囚...我也叫你囚师兄吧。”大黄的毛都快结冰了:“我受得了,我这怀里的孩子可受不了啊!”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没有人挣扎。
因为他们能感觉到,这冰冷的怀抱之下,是一颗滚烫的,属于同门的心。
囚伸看了眼大黄怀里的渺渺:“这小女娃叫什么名字,谁的?”
舞汐羽抢先开口道:“君渺渺,我师兄的。”
“哎呦喂!这娃娃我忒稀罕了!”囚伸幻化出一只手掌,摸了摸使劲儿往大黄毛里钻的渺渺。
陆道友冻得不行了,小声嘀咕:“师兄,能……能稍微调高点温度不?”
“差不多得了,再抱下去,我可能真要追随你的脚步,当场成鬼修了。”
“哈哈哈,抱歉抱歉,情绪激动,没控制好。”囚伸松开了他们,但脸上的狂喜之色依旧不减。
然而,这股狂喜并没有持续太久。
囚伸的笑容猛地一收,那张刚刚还显得有些亲切的脸,瞬间变得前所未有的凝重。
他身上那股玩世不恭的气息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属于强者的威严和肃杀。
“好了,叙旧的话以后有的是时间说。”他转身,望向大殿之外,仿佛目光能穿透这厚重的墙壁。
“小师弟,你们这次,捅的篓子可不小,不是一般人能解决的。”
君凌轩心中一凛,正题来了。
“问题确实不小,是我莽撞了。”
囚伸看了眼君凌轩,继续道:“外面,帝家来了不少人。”
“已经把这片核心区域围得跟铁桶一样,就等着你们出去自投罗网呢!”
“我很好奇,帝家那个气运之女,你们是怎么把她打成那样的?”
“众人商策,徐徐图进,人的意志……外加一些运气。”君凌轩没有隐瞒。
“真难办。”囚伸摸了摸下巴:“你们可比你师兄我当年还能惹事!”
这话听着是夸奖,但君凌轩却笑不出来。
他能感觉到,自己身体里那股漏风的感觉越来越严重了。
“师兄,我这种人,是不是很麻烦?”君凌轩的语气有些低沉。
“麻烦?”囚伸突然转过头,看着他,笑了。
那笑容,充满了不屑与豪气。
“放屁!这算什么麻烦!嗯?”
“想当年,你师兄我金丹期的时候,一个人单挑了整个血煞宗,把他们宗主的老巢都给点了!”
“后来被三个元婴老怪加一个化神老怪,追杀了整整二十九年!那阵仗,比这吓人多了!”
“修行之路,本就是逆天而行,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
“要是怕麻烦,还修个屁的仙!趁早回家种地得了!”
“再说了,咱们正气宗的弟子,什么时候怕过事?”
“惹了事,那就打!打不过,那就跑!跑不掉……那就摇人!”
“找一些关系好的,肯出手沾染你因果的,猛猛的打回去!”
说到这儿,囚伸一挺胸膛,下巴一扬。
“今天,你师兄我,就是你摇来的人!”
“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