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应对大事。”
尔朱世隆一番说教后,尔朱敞终于改变了那焦急的模样,点了点头,同时有些疑惑。
“叔父说的是,可什么是大事?”
尔朱世隆对这个侄子,态度还是蛮好的。毕竟,虽然尔朱世隆阴险狡诈,可阴险狡诈的人往往并不喜欢自己的同类。
尔朱家难得出了一个敦厚人,听他这么说,尔朱世隆侃侃而道:
“人生在世,不过弹指一挥间,个人生死、荣辱,都是小事。若非这江山社稷还需要叔父,那一抹忠义尚在心中,便无甚大事了。”
尔朱敞听尔朱世隆这么说,点了点头,道:
“这么说来,的确不是大事。叔父,你真是个有智慧的人。”
尔朱世隆见自己侄子这么上道,很是满意,随口道:
“他如今在哪,回晋阳了么?”
“就在洛阳城外!”
啪的一下,尔朱世隆没有坐稳,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等到他肥胖的身躯艰难的爬起来,惊呼道:
“他不在晋阳待着,来洛阳作甚?”
尔朱世隆惊疑不定,却听尔朱敞道:
“叔父放心,不是什么大事,也就是尔朱兆将太原丢了。”
“……”
尔朱世隆一下子就蹦了起来,匆忙跑向了外面,却听尔朱敞在后问道:
“叔父,你去哪?”
隐隐之间,却听尔朱世隆的骂声传来。
“尔朱兆这个XX,太原都丢了,他还有脸来,他怎么不去死……”
……
太原。
昔日的丞相府,尔朱荣操控天下的地方,如今聚集了一大帮人。
北乡公主的哭泣声在屋中响彻,她的身后,站在一堆寡妇,也都是面带哀愁。
李爽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