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这个选择是无所谓对错的。
可事实上就是,大局顺利,怎么选都可能是对的,而大局逆势,怎么选都有可能是错的。
而金国正军从各个要地撤离到中央府衙之后,谯县如此大的一个县城,竟然陷入了短暂的权力真空之中。
这种权力真空并不是说真的没管事的了,实际上谯县知县与亳州知州都在城中,如果给他们一点时间,足以重新建立指挥系统。
然而就在此时此刻,城头、城门、水门等要地,的确只有一个个低级军官与头目说了算了。
赵巍伸手摸了摸肩膀上被鞭出的伤口,却由于这个动作导致了背后数道伤口疼痛难忍。
作为城门官,赵巍在今日可算是过得异常艰难。
先是有个操着辽东口音的武夫莫名给了他一鞭子,然后就让他去寻萧曹乐,说是门口有故人相待。
萧曹乐将信将疑的从府衙赶到门口之时,赵巍发现那辽东武夫又不见了。
萧曹乐还以为这厮是在消遣自己,当即勃然大怒,让亲卫扒了这厮的衣服,亲手抽了五鞭子。
赵巍一天之内被打了两顿,而且都是莫名其妙的打,简直是有些欲哭无泪。
不过这厮终究还是个城门官,虽然前后皆是伤口,却也不敢在如今这般混乱的局势中擅离职守,在唤来城中郎中为自己敷药之后,依旧在城门洞中苦苦忍耐。
天气炎热,赵巍躲在城门洞的阴凉处却依旧是汗流如注,将伤口激得更加疼痛,到夜间也睡不踏实,想着白日种种,只觉得委屈与愤懑涌上心头,竟然在黑暗中落下泪来。
就在半梦半醒之时,赵巍听到城外突然乱起,立即拿起佩刀,冲出屋舍,反射性的准备去迎敌。
不过听着城外吼声,赵巍的脚步渐渐慢了下来,随后不顾已经靠过来的十几名心腹伴当,直接呆立当场。
而那些心腹则有些焦急的询问:“二哥,咱们该怎么办?”
赵巍呆立片刻之后,方才跺脚说道:“这必然是孙大本事和胡瓦子他们忍耐不了,或者听到什么风声,起事造反了。
他们怎么就不叫上我呢?莫非觉得我平日乃是胡狗奴仆,不是个好汉不成?”
心腹原本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