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的时候正是建功立业之时,此时将他们叫回来成亲,说不得心中还会起怨恨呢。”
郝东来也不客气,将酒囊挂在腰间,叹了口气:“罢了罢了,儿孙自有儿孙福。”
石琚是打着采问风俗的主意,而郝东来又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两人很快就谈得入巷,吹着温暖的春风,在田间地头谈天说地起来。
“如此说来,这锄头只用十个大钱就能买到?而这犁铧也不过百钱?”
郝东来点头以对:“这是自然,自从官办铁店开了之后,农具就便宜的不成样子。”
“就没人贱买农具,融了之后再做成铁器贵卖出去?”
“自然是有的,但是官府又怎么会不严查?已经砍了许多人头了。”
“嗯,善政也只有严厉管辖,才能让好处落到平头百姓身上,否则就成了形势户们敛财的利器了。”
“官人说的对,而且善政也不止这些。
卫学中的百艺科也有冶铁这一项,前些时日屯里面老赵家的二小子从海州卫学成归来,张罗着开了个铁匠铺子。对铁器缝缝补补也不在话下,省得我等去县城修补了。
唉,汉王他老人家的善政十天十夜也说不完啊。”
石琚笑道:“你们这里也称大郎君为汉王了?”
郝东来再三点头:“这是自然,既然州城中有这般称呼,我们这些泥腿子还有什么好说的,自然就是跟着说了。
而且依照我看来,大郎君莫说称王了,称帝又如何?若是汉王能让天下都过上如同山东一般的好日子,我们能将金贼与宋国皇帝的龙椅一起抢过来给他。”
石琚听着同样是连连点头,刚要说什么,却听到远方一阵鞭炮声传来,他不由得好奇问道:“这是谁家有了亲事?”
郝东来笑着摇头:“不是谁家亲事,而是张校尉起了个大宅子,今日正是上梁之时,我家两个小子也去帮忙了,接下来还会有流水宴,还望官人也能参加。”
石琚心中一动,不动声色的问道:“张校尉家的大宅子气派吗?”
“自然气派极了,占地好几亩,雕梁画栋的,还引过去一条小溪,以供家人玩水。啧啧啧,不知道我啥时候才能起这么一座宅子。”
石琚点头,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