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而已。”
典论没有说话,只是保持单膝跪地的姿势,直到把阿秃儿将其拽起,方才说道:“将军,一切可都安好?”
“安好安好。”把阿秃儿点头,复又看向城外。
虽然现在的形势是忠义军攻,武兴军守。然而沂水县城守军却没有时时刻刻紧张。
忠义军没有大举进攻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县城南边还有两个朱家庄作为屏障,三地互为犄角,忠义军是没有办法跳过南朱庄与朱水庄,直接攻打沂水县的。
把阿秃儿巡城只是例行巡查,也不是来针对谁。他对于典论这种依靠武兴军才翻身的底层女真人,更是无话可说。
到了这种时候,如果还不相信女真国族,还能相信谁呢?然而把阿秃儿刚想要离开的时候,突然看到了满脸鞭痕的城外来人,只觉得似乎没有在这几日巡城的时候见过,皱眉询问:“你是何人?唤作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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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铁杖远远听着,一滴冷汗夹杂在了冷雨之中,从额头流下,扶刀的右手在蓑衣下紧紧攥住了刀柄。
“回将军,俺叫斜卯张古。”城外来人以一口标准的辽东话回应:“曾是朱天寿家中骑奴,在前几日才投了军,跟了阿典将军。”
“骑奴?”把阿秃儿本能的有些怀疑,然而看着对面脸上的鞭痕,复又想明白了什么,犹豫片刻后说道:“你真的叫斜卯张古?”
斜卯张古虽然心中打鼓,面上却是依旧从容:“确实是斜卯张古。”
把阿秃儿仰天长叹,目视对方双眼说道:“那俺就再给你个提点,既然你说自己是这个名字,以后就万万不要改口了。”
说着,把阿秃儿摇了摇头,带着甲士走了,留下四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这是哪一出。
而走出一段距离后,其中一名金军甲士忍不住说道:“将军,刚刚那人不细细盘问一下吗?”
没等把阿秃儿回答,另一名甲士就不耐说道:“还有什么可盘的,这人手上满是老茧,臂膀宽阔,双腿罗圈,明显就是悍勇骑兵。”
发问甲士还是有些疑问:“这厮不是说是骑奴吗?”
把阿秃儿接口说道:“这人明显是悍卒,哪怕在咱们军中也能算是个勇士了,那朱三疯了吗不去笼络而虐待他?”
甲士渐渐恍然,复又有些惶恐起来:“那此人是第一猛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