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能听见的声音低语：“我叫黎明，来自世俗界。

来朱雀城，一是为了完成一个约定，二是想找找我的亲生父母。”

他的气息带着微凉的温度，拂过顾清菡的耳尖。

顾清菡微微偏头，避开那阵痒意，同时也压低声音，让话语混在刻意制造的娇喘里：“嗯～～～我叫顾清菡，表面是春香楼的老板，其实是天机阁的编外弟子。

负责朱雀城，还有下面两座二级主城的所有情报工作。”

“什么？天机阁？”

黎明听到这三个字，瞳孔骤然一缩。

他差点没控制住自己说话的音量，又连忙捂住嘴，眼底迸出难以掩饰的狂喜——这不正是他心心念念的情报机构吗？

“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黎明心里满是抑制不住的激动。

床板还在微微晃动，帐幔缝隙里漏进的烛光忽明忽暗，映在顾清菡的脸上。

她先压着嗓子，又刻意拉长语调，添了声软媚的“嗯～～～”

，才借着这伪装的声响，将真正的疑问轻轻抛出：“黎先生刚刚说是为了找自己的亲生父母？”

她的目光落在黎明紧绷的侧脸上，指尖无意识地捻着寝衣的丝绸边角——看似漫不经心，实则在仔细观察他每一个细微的反应，生怕错过任何一丝破绽。

黎明刚平复下去的激动还没完全褪去，听到这话，立刻侧过头看向她。

他先是借着动作，又故意加重呼吸，混出几分暧昧的喘息声，才压低声音回应：“是的。”

话音落时，他往前凑了凑，两人间的距离瞬间拉近，连彼此的呼吸都快缠在一起。

“顾小姐，我想，我们或许可以谈谈合作。”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试探，目光紧紧锁着顾清菡的眼睛，想从她眼底捕捉到一丝回应。

“哦？合作？”

顾清菡的眼睛微微一亮，先顺着伪装的节奏，又拖长调子哼了声“嗯～～～”

，才带着明显的兴趣追问，“什么合作？”

她的身体微微后倾，靠回软枕上，姿态重新放松下来，可眼底的探究却更浓了——她倒要看看，这个从世俗界来的男人，能提出什么值得她点头的合作。

黎明迎着她的目光，没有绕弯子，直接开口，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成为我的人，为我提供情报。”

这话一出，顾清菡先是愣了愣，随即眼底浮出一抹促狭的笑。

她故意蹙起眉头，嘴角却微微上扬，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看着黎明，连声音都软了几分：“可是，小女子能得到什么呢？”

她说着，还轻轻晃了晃身子，带动床板出更明显的声响，完美将这句带着试探的反问，藏进了满室的伪装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