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从随身的钱箱里拿出一个鼓鼓囊囊的牛皮纸袋,递给斌子:“这里的钱,你们每人拿几万。给家里添置点新东西,给卫国请最好的医生,用最好的药,别怕钱。”
斌子和刚子重重点头,接过钱袋,眼神中充满了郑重:“远哥放心!”
面包车在二连浩特火车站附近停下。
秦远、麻杆儿、马可夫三人迅速下车。
秦远不敢肯定自己是否已被某些势力盯上,但他心中警铃大作,总感觉头顶悬着一把无形的利斧,随时可能落下!
必须尽快发育起来,掌握更多的资源和力量!
在国内某些看不见的角落,有时比在苏联直面枪口还要危险!
“麻杆儿,去买票!三张去呼市的火车票!越快越好!”秦远语速飞快地吩咐,“到了呼市,我们直接坐飞机去羊城!”
“明白!”麻杆儿应了一声,立刻小跑着冲向售票厅。
马可夫警惕地站在秦远身侧,目光锐利地扫视着周围的环境。
斌子和刚子坐在车里,看着秦远三人融入火车站的人流,眼神复杂。
斌子低声道:“刚子,走,我们先去医院,卫国还等着我们!”
面包车调转方向,驶向通往二连浩特人民医院的道路。
接下来的行程,紧张而疲惫。
麻杆儿买到了当天下午去呼市的硬卧票。
拥挤的车厢,浑浊的空气,漫长的十几个小时颠簸。
抵达呼市已是深夜。
三人顾不上休息,直奔机场,购买了第二天最早一班飞往羊城的机票。
在尚海转机时,已是第三天的清晨。
秦远果断决定在机场附近的旅馆休息一天。
连续奔波加上边境车库的血战,精神和体力都已接近极限,必须恢复状态。
第三天下午六点多,羊城白云机场。
南方的湿热空气扑面而来,与北方的干冷截然不同。
机场内人流如织,喧嚣而充满活力。
秦远、麻杆儿、马可夫三人走出闸口。
秦远穿着简单的夹克,戴着墨镜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
麻杆儿提着行李,他是佛爷出身,尤其知道怎么在人群中让自己显得普通。
马可夫则是一身便装,但挺拔的身姿和锐利的眼神,在人群中依然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这个组合在开放的羊城,虽然引人侧目,但也不算太过稀奇。
“秦先生!这边!”
一个带着浓重粤语口音的声音响起。
只见方明海站在不远处,热情地挥手。
他身边停着一辆崭新的黑色丰田皇冠轿车,在90年代初的羊城,这绝对是身份的象征。
方明海快步迎了上来,脸上带着热情的笑容:“秦先生!一路辛苦了!”
他目光扫过秦远身后的麻杆儿和马可夫,尤其在马可夫这个明显的外国人脸上停留了一瞬,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诧异,但很快掩饰过去,没有多问。
“方老板,久等了。”秦远伸出手,与方明海握了握。
“哪里哪里!应该的!”方明海笑着拉开车门,“快请上车!酒店已经安排好了,先好好休息一下!苏联那边……一切都顺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