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加急生产一百台没问题,但出口批文还没下来。”
“找海关的朋友通融一下,就说这批货是援助苏联医疗系统的捐赠物资。”秦远冷静道,“发票写‘医用备用电源’,单价不超过两百美元,走空运专线。”
他知道,在即将到来的能源危机中,电力将成为比黄金更珍贵的东西。古比雪夫虽有水电站,但输配系统老化严重,冬季负荷高峰时常停电。谁能掌握稳定的供电能力,谁就能控制工厂运转、医院运营乃至黑市交易的核心节点。
下午三点,一封来自香港律师团队的加密邮件抵达他的邮箱。
标题只有两个字:【就绪】。
附件里是三家离岸公司的全套资料??注册地为英属维尔京群岛,股东为三家中转控股公司,最终受益人标注为“待定”。资金流设计极为复杂,通过瑞士私人银行账户转入塞浦路斯信托基金,再以“技术咨询费”名义分批注入俄罗斯本地子公司。整个链条环环嵌套,即便东窗事发,追查到他本人的概率也不足百分之五。
就在他准备关闭电脑时,手机再次响起。
来电显示是一个陌生号码,区号属于古比雪夫。
接通后,一个低沉的男声用带着浓重口音的英语说道:“秦先生,我是伊万?彼得罗维奇,奥恰科夫啤酒厂前任总工程师。我知道你在打听我们厂的真实盈利情况……我想,我们可以谈谈。”
秦远眼神一凝。这种“主动联系”的桥段,在模拟游戏里往往意味着陷阱或机遇并存。他没有立刻回应,而是缓缓问道:“你怎么找到我的?”
“你的人问了太多问题。”对方冷笑,“财务科的老柳昨天就被国家安全局叫去谈话了。他们开始怀疑有人在暗中调查账目。”
秦远心头一紧。动作太快了?还是内部有泄密者?
“你想说什么?”他换成了俄语,语气平静。
“我们的啤酒厂,过去三年每年实际利润超过八百万卢布,但报表上全是亏损。”伊万声音压得极低,“管理层虚报成本,把钱转移到国外账户。真正的买家不是你,而是莫斯科某个高官的儿子。这笔交易原本定在下个月秘密完成。”
秦远沉默片刻。果然,这场所谓的“低价转让”,背后不止一股势力在博弈。叶卡捷琳娜代表的是改革派官僚集团,而另一些人,则早已盯上了这块肥肉,准备瓜分殆尽。
“那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因为我不想看着三代人建起来的工厂变成权贵洗钱的工具。”伊万顿了顿,